倒,现在我连她都顾不得了,还不够忠诚于你么?”男子尴尬地笑了笑,环视我们一圈,纳闷起来:“刚见面时,我记得你们仨好似一个团队的,怎么关系那么微妙?”
“的确是一个团队,对外叫做兰开斯特兄弟。可这个金发妞素来最轻视我,我也最讨厌她,我承认她很性感,快要超越了天竺菊,若是能够稍微缓和口吻,也许会可爱许多吧。可她偏不,就要加倍羞辱你。老板,你怎能忍受得了她呢?我们男性是有自尊的。别自降身份。反正咱俩就是这种关系。”眼镜团起手讪笑,在一旁撺掇道:“依我看,康斯坦丁才是女人中的典范,你别被她外貌迷惑,她可是毒如蛇蝎,阴损得很哪。”
“醉蝶花的好,是怀有偏见的你难以理解的。算了,咱们不说这些无聊的事。跟着,我来说说发现的细节,以及难以解释的谜面。咱们踏破企湖前,这里的烈焰刚刚熄灭,所以爬洞会觉得很热。然而下到这里后,腥味却盖过了焦烟,为什么?这恰巧证实了假说成立,附近应该有通向外界的露洞,将烟尘排走了。不然,播报放的野火,又怎会烧及这里?”布雷德利顺手捡起一截燃烧的枝桠,忽然话锋一转,问:“可是这里空空荡荡,又是怎么起的火?”
“你怀疑是怪树在作祟?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眼镜走上前,陪着他一起看着木炭。
“不,那就是棵普通的树,可能具有掠食性吧,与此无关。我查觉到木炭的燃点很奇怪,但不排除现今我已是老妖,触觉大大退化了。你来的正好,用手试下温度,然后将结果说来听听。”男子将树丫凑到他跟前,神秘兮兮地答道:“年轻人应该多了解些本地历史啊。”
眼镜将信将疑地把手指临近余烬,放下又触电般移开,脸上堆起更多困惑。随后又反复试了几轮,得出的结论是:炭火虽烫手,但实际温度却偏低,可能仅有七、八十度左右。我与天竺菊对此嗤之以鼻,伸手去试,果然温度低得吓人,马洛这还是往高里说了。
“那它又是怎么爆炸的?你简略些半分钟说完,随后我等再决定去向,毕竟番茄还躲在附近某处,难道你想再被她啃食脑袋么?”紫发妞心有余悸地四下环顾,似乎两眼一抹黑。
“那种痛楚我此生都不愿再尝一遍。好了不打哑谜,瞧见壁炉前一堆蜡油般的东西了么?眼神好的你,不难发现个中夹杂着白斑状的星点,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那并不是霉菌,其实它们是棉絮,受外界高温烘烤,产生了压缩气尘大爆炸,其威力足以炸裂混凝土,将这座破屋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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