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后的遭遇,俩人只感浑身战栗,便一头扎进雨幕,刚跨出三、五步,便听见适才那个胖子杀猪般的惨叫,紧跟着其他人的惊呼也随之响起。雨棚内发生了什么?手无寸铁的她哪怕再厉害,想要撂倒七、八个大男人,也必是一番拳来脚往,更何况她的手脚还被锁着。蓬帐内惨叫声不断,当一个试图爬出雨帘的家伙,被无形之力倒拖回去后,这间屋子变得阒寂无声,人似乎一下子死完了。
“这女的真有自己吹的那么厉害么?屋里有咱们那么多人啊。”文艺混子推了把破相小子,问:“你被她们绑走虐待过,这娘们又是怎么修理你的?”
“她只是站在身后摆弄着刑具,并发出重重的砸锤声,实际并没碰我一指头。看她架势,好像是贼婆娘里的头目,没几把刷子能管别人么?你自己去看看不就明白了,老问我干嘛?”
两人心头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怯怯地拨开雨帘窥探,只见施暴的小子们横倒在地,个个面色发紫,嘴角喷吐着白沫,虽没断气但已爬不起身。而最叫人不解的是,女子只是刚用发卡打开反绑双手的铰链,腿脚仍被锁着,天知道她是如何办到这一切的。
“你俩还敢回来?不想像他们一样就过来帮把手。”女子瞥了他们一眼,重新躺回铁桌,俩人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手忙脚乱地打开镣铐。女子看着他们笨拙的模样,不仅乐开了怀。原以为她可能要趁机逃了,可这娘们却并无打算,她不急着穿衣,任凭自己光着,问诗人要过一支烟,坐在铁桌上贪婪地抽了起来。此举令两人大惑不解,却又不敢抬眼看她。
“你快走吧,我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豆大的汗珠滚在两个混子脸上,他们唯唯诺诺地半坐在地,检查着同伙伤势。这些人全身无伤,却又都窒息了,肥猪般的胖子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来,撞鬼了。两支雪白的脚丫荡漾在面前,女子显得很得意,只是笑而不语。
“你怎么抽薄荷More?那是女士香烟,男人该抽万宝路和三五,工人烟休斯顿也行。”女子调侃着他们,这才慢条斯理地穿上皮装,问:“现在还想不想找我来一发?”
棚外的嘈杂声连成一片,群贼们正如无头苍蝇般一间间搜查,想找出适才的惨叫声从何而来。不到半天功夫,自己营盘被人两次突破,实在是令人颜面无光。他们很快搜完前面几排,开始朝着外围的几只雨棚摸过来。
“我与我哥们很小就混迹在黑帮里,实际却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异性,从没见过醉蝶花这种人,她根本不把自己当女孩,显得很放荡,又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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