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如铁钳。他急出一头冷汗,叫道。
“像你这样的短拖,居然能活到现在,仍没被人干掉!”女子狞笑数声,忽将阴爪松开。
“这个,不可能是女人吧?只是外貌酷似人类而已!”男子一个鲤鱼打挺,重新端稳身子,继续与之对峙。他的头脑像计算机在高速运作。两下相较,不论是绵里藏针的大姐,还是凶残的妹妹,与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子是云泥之别,自己躲过无数劫难,这回怕是遇上真正的对手了。药店老板心头暗惊:“老子怎这么倒霉呢?既然打不过我可以逃啊!”
他冲着此人高喝一声,脚步虚滑,掉头往关押自己的牢室奔逃,在那间屋里,有搜集起来的各种斧刨,既然用手术刀重创过一个贼娘们,为何不能将之狠狠干掉呢?
“别人死不死的管我鸟事,说得冠冕堂皇,好像这世上,只有你与你妹妹那种畸形变态的爱才算爱,老子与康斯坦丁邂逅和缠绵难道不是爱,我只是为了守护恋人的秘密,不让她受到戕害,何错之有?”眨眼间他已闯进陋室,正扑向自己的公文包。哪知越过拐口,却见得那个鬼一般的女子正拎着自己的狗早早站在角落里。
“诶?这是怎么做到的?附近不可能有路线能比我更快一步跑来这里。”
“看来得给你见到血。”女子抓起边牧的项圈,探出两条阴爪,往狗的双目死命扎去。
“住手,别伤害佐哥!你这个死女人,老子跟你拼了!”男子眼见自己爱犬命在旦夕,便不顾一切地飞窜上去,抡起牛蛙腿疯狂踹踢,结果就像踢在铜像上,发出铿锵之音,非但没能击倒她,反又被她掐住脖子拧住乱发,整个人抓腾飞起,狠狠按在结实的大桌上。
女子掀开公文包,从药匣里翻出一大堆青霉素小玻璃瓶,双指发力硬生生撑开布雷德利的双颚,将这些小东西塞进他嘴里,直到再也填不进去为止。
“这是想干什么?难道她错看成砒霜了?打算毒死我么?”布雷德利百思不得其解,想问却发不出声,想反击却又够不到她。女子将身一侧,转到他侧边,挥舞铁拳猛击男子的腮帮,顿时尖锐的玻璃碎渣混合着苦涩的药粉,充盈着男子口腔每一寸角落,叫人痛不欲生。
“十多年前,民间枪械爱好者发明了一种看似脆弱,实际却异常恐怖的东西,叫做玻璃子弹。一旦击穿人体,无数细末会扎透身体的每个角落,哪怕用X光也找不到,并永远取不出来。”女子忽然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阴笑,凑近他耳旁低语,道:“我从未在现实里见过,既然你是杀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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