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用过眼了,不情不愿退后几步详端起来。隔了半分钟,她收了神通,说如果真有个活物,应该被锁在靠窗位置,只是日头正猛,刺得她难以看清。我翻出早已备下的发卡,三下五除二撬掉锁头。
“如果那真是杏子,接着该怎么办?总不见得为她解开锁带走吧?”她往楼外扫了几眼,确保我们仍没被发现,说:“要不你进去,我在这里望风,杏子认得我这张脸,难免会喊叫。”
我应了声好,伸手推开门板,径直闯将进去。这是一间收拾得特别干净的破屋,看得出高大姐妹时常进来清扫,遐想中的镣铐不见一双,却摆着面包和牛奶。靠窗位置是一张书桌,桌前椅子上坐着个人,但那家伙绝不可能是杏子,因为这是名男性。
“诶,这却是怪了,难道高大姐妹只是假扮淳朴,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其实是个施虐狂,将别人家男孩绑来猥亵么?”我暗暗吃惊,不由冲屋外喊了一声,徐徐向着那人靠上去。
当座椅被转过正面,我俩只是瞧了一眼,情不自禁就想往外奔逃。这哪是什么活人,而是一具风干的男尸,只是被套上松垮的衬衫和西裤,摆了个坐姿罢了!与尸同楼且毗邻隔着十米不到,任何正常人都不会这么疯狂,这个农妇果然脑子有问题!
“我知道你俩耐不住好奇,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屋门口传来一声叹息,高大女人悄无声息地站在背后,她手中握着镰刀,脸上带着怪异表情,转身合上门,开始慢步向我俩走来。
“你别靠过来,”我抓起一个花瓶壮胆,颤声道:“是你谋杀的么?这个男的是谁?”
天竺菊则拔出餐刀,做好了搏杀的准备,叫这个农妇好自为之,别以卵击石。
“谋害他的是白血病,那是我已故的儿子。”高大女人丢了镰刀,上前将椅子推回原处,就着边上沙发坐下,搓揉着脸哀叹。就这般长吁短叹了半分钟,她抬眼看着我们,自嘲地笑笑,问:“你俩是不是觉得我像个疯子?谁会将尸体摆在家里呢?”
“是,你为何要这么做?既然人都死了应该让它得到安息。美人蕉姐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天竺菊嘴上这么说,但已是丢了餐刀,跻身在她身旁,不住安抚起来,好奇地问。
这个男孩叫乔曼,在十岁时不幸患上绝症,女人想尽一切办法也没能挽回,只得看它慢慢沉入土下。时隔半年,她在菜市场遇见姐妹会的人,当听说有高人懂得妖术,不免去观摩了几回,逐渐对神迹深信不疑,所以加入了莉莉丝。这具男尸,就是大长老让她背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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