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本不能抽。”某个高大女人打怀里掏出自己的夹子,递过来一支,说:“尝尝咱们农场里自己种的这才是绝品。条子们绝不会靠近这座破楼,那只是照例的巡查,你可知道这里前不久刚出过事么?谁心里都瘆得慌。”
“嗯,他们吞吞吐吐的,不是太想说,也许是瞒下一半等我们晚上过去找他们打听吧。”
“莱曼和拜伦原本在奶牛场干活,都是当地的无赖,当警员才不过一年。幸亏你俩被老男人包了,那家伙色虽色,但起码还是个规矩人,否则就被他们下毒哄上床了。”两个主妇模样的女子挽着我胳臂,憨笑起来,问:“你长得真好看,皮肤怎那么好呢?我能摸一下么?”
“难道你们这地方没有法制?地头蛇为所欲为么?城里遍布着各种神经病!”天竺菊扇着扑面而来的烟雾,让人挤到我那头去,自己抱着脑袋仰望星空,问:“鬼故事才起一个头怎不讲了?别光顾着问养颜,莫不是瞎编的?真闹鬼你们干嘛还留在这破楼里?”
高大女人美滋滋抽了口Weed,叹道:“不是换话题,只是咱们本就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原来,当天高个条子所提过的事还有下半段,数周前有个外乡流浪汉被发现横倒在距破厂八米外的空地上,当天就被送去了尸检。当切开皮肤组织,无数的头发从体内冒出,器官就像被盐酸腐蚀化为了流质,顺着水槽倘入阴沟里。
到了第二天上午,尸检助手来上班,竟发现这具尸体不翼而飞了,整座停尸间里凌乱不堪,墙上地上满是手脚印,这名死者自己离开了炮局地下室。至于它去了哪?调取所有监控摄像头只记录了它推门的画面,再没有更多踪迹,直至今天,尸骸依旧是下落不明。
由着这件事,坊间各种传闻纷纷出炉,有人说几十年前建废水处理厂,亲眼见到打地基时,万吨水压机落下砸死过人,厂主惊恐万分,将尸骨搅拌进水泥里盖了楼。后来因被人调查,便丢下工程逃之夭夭,楼也慢慢荒了。因此破建筑邪得很,常有恶鬼作祟的说法。
“这是真事么?那你们见过这个鬼么?”天竺菊浑身一哆嗦,不由跳开身后水泥墙。
“当然是假的,在出现无名男尸前,这里可是道友、流浪汉和野营男女常聚会的地方,真要有那么邪他们怎活得好好的?不过自从出了事,这里再没人敢来了。”仪宾女摇了摇头。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阵极为空灵的啼鸣,我前不久刚经历孔地亚大战,在涡地听过下支若毗所提到的鬼啜,两者声音有些相似,便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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