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又有什么作为?你万一挂了怎么办?”
“屁话,人多只要有一人阵脚大乱,就会引起连锁反应造成大溃退,失败的战例你小子又不是没见过?听着,美国我只到过一次,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当是铺好退路,也方便我们能及时脱出!我要是挂了,你这个滑头心里岂不乐开花?就当从没见过好了。”
不论我愿不愿意,在魂镰的推搡下,只得追着瘸腿的老戴他们连滚带爬乱窜。很快越过了长柜台,接着是斜倒的破桌椅,最后是门板。当推开厚重铁门,一股潮湿的新鲜空气迎面扑来,西头毛月亮即将落下,东方太阳快要升起。
侦探跳上自己的大车,手忙脚乱地发动起来。而帕科见范胖不省人事倒在银行门前,忙与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搬上车,自己掀开行李箱,翻出各种枪支背一身回去援手善良公羊。迪姐战战兢兢地打着火花,发动引擎,见我象个血人般歪在副驾驶,问:
“我怎么会跑来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明明记得是爬床躺下了,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Besson,我被你们搞糊涂了。你伤得怎样?要不要紧,这是谁干的?”
“你干的,其他也都还好,就是右手指头骨折了,那是我揍你时受的伤。你赶紧发动汽车,他们拖延不了多久,这是怎么回事,早咖啡时你便会知道,但前提是我俩必须还活着。”
“傻瓜,你可真是个全天下最弱的男人。”她泪眼朦胧地笑道,在我额头亲吻一下,开始发动汽车,同时东张西望,时隔不久问:“瞧见山上的蓝色棚子了吗?那是大烟山周遭的一个景点,我怎么跑绿城来了?那地方几个月前我曾到过。”
厚实铁门被推开,在帕科和礼貌者的接应下,三只鲜血淋漓的公羊耗光全部家当,又争取到宝贵的半分钟,再也支撑不下去,气喘吁吁地滚下台阶,一头蹿进车内,高喝开车!
几乎是前后脚,四只被严重削弱的猖鬼紧追而出,迪姐瞧见吓得魂飞魄散,忙一滋油门驶出草堆。黑煞们岂肯就这么白白放过我等,自是撩开大步紧跟不舍。迪姐追上侦探的车,让他赶紧摇下车窗对话,并说幸亏这附近一带人烟稀少,建议立即报警了事。
“你是不是磕破头了?这种事能喊警察来吗?我们扛不住难道他们就扛得住?来得越多伤亡就越惨重,”老戴回想起八年前阴宅悲惨的一幕,向她决然摆手道:“事由我们引起,就由我们收尾,幸亏昨晚出来前我加过油了,还能开一段路,咱们只能拖垮它们!”
“这些健步如飞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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