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满是刀光剑影,将泥地和砖墙划出无数刀痕。就这般折腾了几十秒,又重归平静!
“这叮叮咣咣的,到底是谁在偷袭咱们?”死胖子睁开惶恐的双目,高声喝道。
“她!”我气若游丝地指着帕科背上的Dixie,道:“由头至尾我就在不停被她追杀。但这还不是最糟的,更大的磨难很快就要到来,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再挨上一轮。”
通过与记忆中发生的次序比对,很快就会转到争夺老钱的厮打中,如果前几轮都算试手,这最后的死斗可真会要了小命。我究竟是怎么撑过来的?那就是只得将银币一分为二。
“老戴,我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魂镰一面飞奔,一面递过去支烟,道:“骁鸷这种东西,简直就像修罗之松那么神秘,只因谁都没见过,大家只好靠猜。可我听滑头描述下来,感觉他是被动的,只要受到袭击便会被对方拖入魔魇,或成了破法的后门。其自身就是个凡胎,甚至堪称脆弱,不具任何反击之力,却能从根本上动摇修改结果,真是十分有趣。这小子如果练熟手了,没准能大放异彩,难怪会有那么多人想追捕他,或想要了他的狗命!”
“可他妈知道了又能如何?我不吸烟,谢谢。”侦探苦着脸,指了指身后,叹道:“在78年的秘鲁矿井事件中,只为斗杀一只‘伏阴者’,就伏尸了十多人,这回人家有四只,而且还是在拉玛什图的主庙里,反正我左思右想都难觅活路,没你那么乐观。”
至于这个“伏阴者”又是什么来头呢?在范胖的追问下,老戴陆陆续续道出些模糊概念,总之那是邪神铁婆的卫军,神话传说中这种东西不知疲倦,不管你身处何方,它们都会借着夜色不停追击,直到取你小命方休。更多的讯息,因这是奔逃之际,显然也没精力去整理。直到几天后,我们与眼镜、林锐等人在佐治亚顺利会师后,借由替我等洗尘的餐桌上,才再次提到它们。哪知,具有东方身份背景的林锐却知道来由,并给出了一个较为明晰的说明。
在远东地区,自古以来有句成语叫“为虎作伥”,这里头的伥指代的就是“伏阴者”。相传是一种被猛兽,例如虎、豹、狮子等袭击并吃掉的人,死后幻化出的厉鬼形象。但这种妖邪却着实令人费解,并且具有当代学术上性格扭曲的概念。按理说你为猛兽所戕害,那么本应仇恨荼毒自己的它们才是,但事实恰恰相反。丧命于獠牙舌尖血肉被吞咽下肚的残秽们,集结并成型后,反成了狮虎们最忠诚的爪牙和拥趸。
伥会幻化出各种形态,例如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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