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无论是起步、行走还是停下,马身和四蹄都稳稳的,不见半分浮躁。
哪像它,要不是枣红马压着,她用玉米胡萝卜等吊着,早把马车撂翻了。
马车停下后,白荔坐着没动,屁股下面的垫子刚坐下都还没捂热呢,她是真不高兴挪。
把竖起来的毛大衣领子往下扒拉了点,回头有些费劲的瞅了下,后面追来的人隐约能看出是两男一女,而刚刚叫她名字的就是他们中的那女的。
白荔总觉得这声音有点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看身形就更看不出来了,都裹的跟粽子似的,哪有身形啊。
等人走近,把脸上围着的破围巾往下一扒拉,对方喘着气很是熟稔的道,“白荔,是我”
白荔盯着对方那张脸看了大约有五秒钟,不太确定的问道,“江心怡?”
“是我是我,我哥跟你讲过的吧,我们一家和二叔一家都在这儿.”
没等江心怡把话说完,更没管后面两男的跃跃欲试的想跟她说话,白荔扭头吩咐两只马,“大葱,大红,走!”
“喂,白荔,你不能走,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二婶病了,病的很严重,你得告诉江明朗,那是他妈,他亲妈,他不能不管,你停下,停下.”
江心怡上前一把抱住马车车头上的车轭,半个身子压在上面,大喊着,“都已经末日了,以前那点子事怎么就不能过去,一个大男人至于那么小气我们身上跟他流着一样的血,都是一家人,他不能不管我们,他得把我们带走,带到云溪村去.白荔你停下,你不带我们走你也不能走.啊.”
一股大力突然把江心怡从车轭上拉开并甩到旁边的雪地里,她还没反应过来,四五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藤蔓,啪啪的往她身上甩过来。
出于条件反射和内心的恐惧,她一边躲一边叫。
但其实根本没多疼,因为穿的太厚了。
白荔也没真的想打她,不然就不会抽身上,应该抽脸。
江心怡不仅是江明朗的堂妹,还是她的高中同学。
不过,无论是跟江明朗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她跟她都没怎么说过话,属于彼此认识但不熟的那一类。
都不熟了,再加上江明朗跟这个堂妹的关系也不好,所以她理她干嘛呀?
原以为江家人再怎么着都会要点脸,毕竟关系早断了,大家就算面对面碰上,也应该当作不认识,互不理会。
这也是白荔第一次被江家人缠上,没经验,否则她也不会停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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