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孔时领着许则匀和闻铭进侧厅,这儿是一间雅致书房。
孔时,澳门人。
闻铭听说他是那个年代的赴美留学生,求学期间结识了人生挚爱许岚,因不忍她一个女人背井离乡,从此就回了内陆发展。
孔家在澳门是很有实力的,他这一走,算得上是抛家舍业。
没想到和闻部长相当的年纪,却看起来年轻得多。羊毛衫之下,不难看出有锻炼的痕迹。
孔时是开门见山的做派,坦白说:“今天既邀请闻先生上门,确实有点事情麻烦关照。”
求闻铭办事的人很多,这样敞亮,开门见山的却不多。
孔家是昭昭的朋友,‘中保特卫’对昭昭的保护又一直尽心尽责,闻铭很客气:“您说。”
“则匀一直往来西南,他做的事有些危险。我和则匀母亲,是知道你外公在西南很有影响力。”
许则匀却抬手打断:“爸,没事的。不至于。”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孔时对许则匀,全然没有闻部长和闻铭之间那样剑拔弩张的关系。
父亲即使不赞同儿子,也是眉眼慈悲的。
再转向闻铭,更是多了几分托人办事的谦卑:“是希望则匀万一在玉南遇到了难事儿,能沾一沾老先生的光。”
以‘许氏航运’的地位,孔时应该没什么机会需要对人这样的姿态说话。
但丁老爷子鲜少因私事动用公权力,闻铭还是多问了一句:“许总,具体在玉南做什么?”
许则匀仍是一副蛮不在乎:“没什么事儿,哪就能劳动你们家老爷子了。”
孔时把事情讲了一遍。
闻铭抽了两支烟才听完。
隐约能听到院子里,女人们赏月的银铃笑声。岁月静好,生活美妙。
修长的手指将猩红摁灭在黑金石灭烟盘里:“这事我们义不容辞,需要哪个部门协助,直接联系我。”
许则匀仍然是一脸的放纵不羁,轻飘飘道了一声“谢”,便要出去看看孔知意。
孔时苦笑着向闻铭解释:“兄妹俩还跟小孩儿似的,闹别扭呢。”
闻铭表情已然动容:“挺好的,知意吵吵闹闹,很可爱。”
“被认真爱着的女人,都很可爱。”
他心里倏然一震。
可是从前那七年来,姜昭昭几乎没有被善待。
他见到她时,却依然觉得,她是那么可爱。
他从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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