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按照这世间的规矩,窃盗者需以一指为罚,”霍成的声音如同钢铁般冷硬,不带一丝情感,“但你,你偷的不仅仅是财物,而是孤儿寡母赖以生存的口粮,此罪更重。”
他目光如炬,转向一旁侍立的侍卫队长,“今日,我要你砍下他三根手指,但记住,留下七根拇指,以示他尚存一丝人性。”
“三……三根?”小偷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颤抖着声音,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卫兵们毫不留情地抓住了他,他反抗的动作软弱无力,仿佛真的已经成了一名残废。
随后,霍成又转向了下一个罪人——一位卖馒头的老板。他被指控在面粉中掺杂木屑,以次充好。
“你以不义之财,欺瞒百姓,罚你十两白银,以儆效尤。”霍成的话语简短而有力。
老板脸色惊恐,他连连摆手,指天发誓自己并没有那么多钱财。霍成冷眼旁观,不为所动。他知道,在这个世道上,有些人总是想着如何钻空子,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然而,今日他霍成在此,就要让这些人知道,在这座城市里,规矩是不能被轻易践踏的。他微微抬手,示意卫兵们动手。老板见状,脸色惨白,只能无奈地接受了惩罚。
接下来,走上台前的,是一名木工,他面色惨白,显然心怀恐惧。而站在他对面的,则是一名来自大夏的弓箭手,此人手腕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似乎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先前的冲突。
“大人,这无耻之徒,竟用匕首狠狠刺穿我的手。”弓箭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愤怒与痛楚交织,“他无端指责我在掷骰子时作弊,全然不顾事实。”
霍成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细细打量着面前的木工,声音冷漠而坚定:“在大夏军营内,赌博是否被允许?”
弓箭手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愣住,他微微一怔,随即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大人,这……这应当是不被允许的。”
霍成微微颔首,对弓箭手的回答表示满意。他转向木工,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木工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霍成见状,不再给他任何机会。
“既然你无话可说,那就按照军规处理吧。”霍成淡淡地开口,“割下他的一只小指头,让他自己选择。至于另一只手,用钉子刺穿掌心,以示惩戒。”
此言一出,木工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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