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宗门的牵绊。
“师尊有令,等寒渡在外面玩够了,带他回去。”
梦影不多话,言简意赅说明了自己留下的缘由。
胥衍拧着眉,这女君的性子也太冷了,说话时无半分情绪,像块石头,无趣。
“胥衍上君,寒渡身上的伤需尽快治疗,可否行个方便,待他的伤痊愈,我就让梦影带他下山。”
姜似月神情肃然。
胥衍无法,只得转头同隗饮商量,“隗饮,姜似月如今是仙尊的心头好,你且放这两个小雀儿进去吧,仙尊不会怪你。”
山神隗饮思索片刻,为寒渡和梦影放行。
胥衍望着姜似月的背影,眼神复杂。
从扶玉见她那一刻起,许多事都在,譬如现在,从无闲人的玉清山,又来了两个人,都是为了姜似月破例。
也不知,是好是坏。
姜似月的屋子。
寒渡被放在床上,姜似月运功为他治疗,效果并不明显。
“让我来。”梦影说罢,抬手为寒渡治疗,很快寒渡头上的包都消了下去。
姜似月很惭愧,寒渡为寻她受伤,她却连为他治伤都做不到。
“梦影,谢谢你。”
梦影未回,环顾屋内,才道,“如此简陋,你住得习惯吗?”
虽说姜似月在东极峰的屋子不曾有多华丽,可该有的都有。
此处,实在是过于破旧。
“让你入山已经是破例,你竟还敢品评我玉清山的东西。”
胥衍迈着步子走了进来,面上不太高兴。
尽管宫殿破旧,他也不愿让一个青岩宗的小辈瞧不起。
“胥衍上君,梦影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关心我。”
姜似月知道梦影不善言辞,出言为梦影解释。
胥衍没吭声,走到床前看了眼寒渡,“他的伤过两日就能恢复好,届时必须尽快带他离开玉清山。”
姜似月虽然不舍得寒渡,却也理解玉清山的规矩,更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就破了规矩。
待胥衍离去,姜似月在地上铺好了床褥,起身看向梦影。
“梦影,此处不比宗门,今晚先委屈你和我一起打地铺了。”
梦影二话不说就躺下了,这几日风餐露宿,打地铺竟算是还不错的条件了。
姜似月从天玄宝袋里拿出酥饼和玉清露,放到梦影的枕头边上。
“这是我做的酥饼和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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