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都太温和,”朱荣希不去看朱梦永,“他没有把他残酷的一面展示给你看。”
“残酷的一面?”
朱荣希漠然,“你和你哥哥宇哲都很优秀,但你父亲希望继承大营集团的,能是一个守成之君。”
“毕竟在韩半岛的体系下,大营已经进无可进了,宇哲就是这样被筛选下来的。”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朱荣希不再去说那些事情,而是专心给朱梦永出着主意,“先去找李佑求和我们研究过李佑,李佑是个典型利益至上的人。”
“此前刚刚结束盟友关系的陈东基,他从大检察厅出来后,第一时间就把陈东基的顺洋证券吞了。”
“跟我们大营情况差不多的还有陈荣基,”朱荣希低下头,“陈荣基的母亲李美玉,也就是陈养喆的夫人,很可能也是李佑派人除掉的。”
“陈荣基不也是去主动找了李佑求和?”
他注视着脸色波动的朱梦永,“你手中的大营已经岌岌可危了,这是你必须要做的事情。”
“然后去专心应对天下汽车在市场上对大营汽车的挤压,这一点你应该很熟悉怎么做。”
陈东基的业绩并不理想。
原因倒不是他能力不行,他虽然因为恐攻的影响亏的顺洋证券都没了,但那毕竟只是意外。
陈东基经营了顺洋证券二十多年,总归是经验丰富的经营者,又是顺洋集团出身的大资本家,正常股市他包能赚大钱的。
他业绩不理想,只是单纯因为他自己有点摆烂了。
大晚上,陈东基还在和酒精为伴,他期待着能从酒精的麻痹中找到一丝慰藉。
喝的醉醺醺后,陈东基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
现在的晚上已经开始降温,但一身酒气的陈东基感受不到什么,冷风也冷却不了他的焦虑。
街边的灯光在陈东基的眼中晃动,他踉跄着步伐,甚至摆起架势想和路灯搏斗。
好在秘书一直将车停在路边,连忙上前拉住了陈东基,跟哄孩子一样处处顺着陈东基,把他哄上了车。
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顺洋二代,如今已经被沉重的现实压垮,每天沉浸在酒精里,逃避着失败拜李佑所赐。
偏偏李佑这段时间也不管他,就是放任他在顺洋证券经营者的位置上摆烂,等着那些一直支持顺洋的老董事们利益受损,主动把他踢下来。
要是陈东基好好干,李佑也开心,反正是给他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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