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眼的正色道:“城破之时,俺若无恙,带着几人给您杀出一条血路。”
嬴渊压低了声音应声道:“你让我做逃兵?”
陈大牛抬头看向关外敌军,喃喃道:“俺才不管,俺只知道,您是俺大哥,您得活着。”
嬴渊再次摇头,“憨货。”
随后,他大声说着:
“诸将,建功立业只待今朝!”
“让这些鞑靼看看咱们汉家儿郎的本事!”
话音刚落。
城头上,喊杀声震天响,将那黄沙肆虐的声音都彻底掩盖。
立于城楼前的那杆周字大纛还在迎风招展,笔直的身躯,像极了守卒的脊梁。
不就是千余鞑靼?干了!
......
六月初旬。
鞑靼太师阿禄台率军五万众,号二十万铁骑跨过阴山,入侵河套。
镇远关、黑山长城、威震堡、宁夏平虏所相继告急。
六月中旬,宁夏卫治所宁夏城,指挥使司。
宁夏卫指挥使何福正一脸着急的看着舆地图。
身旁诸多将领都不敢打扰。
忽的,有两名斥候急匆匆闯入此间。
何福连忙转身看向二人,不经二人抱拳,便是连忙询问,
“平虏所联系到了没有?”
其中一名斥候摇头。
国字脸,留有虬髯胡的何福眉头皱得更紧,
“黑山长城,镇远关呢?”
另外一名斥候叹道:“都是鞑靼,我等难以深入,不知边关情况。途中,发现几名袍泽兄弟的尸身。”
何福咬牙切齿道:“没用的混账!”
下一刻,诸将忍不住议论纷纷道:
“全乱了!”
“各堡各卫都联系不上,不会都失守了吧?”
“鞑靼来得太突然,河套大半地域已被他们攻陷,吾等唯有死守宁夏城,静待朝廷援军。”
“...”
正如他们所言,整个宁夏、河套都乱了。
四处都是鞑靼与周军,相互追逐与杀戮。
完全没有章法。
皆因阿禄台突然挥师南下,事前没有丝毫预兆。
就连锦衣卫都毫无察觉,只以为是鞑靼照例每年来河套、宁夏烧杀抢掠一番就离去。
没想到,这一次,鞑靼居然来真的了。
“今岁鞑靼亦集乃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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