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嬗伶叩响门环,只听姝伶的声音问道:“谁呀?”嬗伶看着寇白门,寇白门压低了嗓音道:“孙先生在家吗?”又听咔哒拔门栓的声,姝伶开了们。见来的是姐妹们,姝伶不由慌了,嬗伶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四个人闪进院子里,栓了门,进得屋来。孙敬平正在窗边坐着泡脚,一见几个女伶带着姝伶进来不由吓了一跳,湿漉漉地赤着脚就站在地上,惶恐地问道:“大半夜的,你们怎么私闯民宅?要,要干什么?”寇白门道:“在下寇白门,先生可认识?”孙敬平镇定了道:“不就是前朝的名妓吗,你想怎么样?”“没什么?”寇白门笑道,“我这个妹妹嫁给了先生,先生就是我的妹夫了,做姐姐的不过来拜会拜会,就太失礼了。”孙敬平道:“谁要你们拜会?你们赶紧走!”寇白门立起眼睛道:“走?也成。你写下休书,我们就走。”孙敬平哼笑了一声:“休书?凭什么写休书?他是我花钱赎来的……”说这话时孙敬平已经没了底气,此时没有外人,屋子里的人谁都知道他娶姝伶也就是花了几两酒菜银子和一根银钗的钱。寇白门笑道:“先生是个聪明人,何必为了这点事情跟我们这些人纠缠不休。你不是嫌弃姝伶是个戏子吗?如今让你写了休书,一分钱也不损失。”孙敬平道:“我不写什么休书。你们赶紧走,不然我就喊人了!”正说着,嬗伶掏出嫏伶交给她的那把陈复甫留下的匕首,嗖得蹿到孙敬平眼前,用匕首抵着她的脖子道:“你喊人啊!”
一见这匕首,孙敬平立刻就软了脚跟,嬗伶一把搭住他,往桌边拖来,摁在椅子上道:“你还是乖乖写了休书,我们也不会伤你。否则,”说着拿匕首擦在孙敬平的脖子肉上,“后果自负!”孙敬平被吓住了,忙道:“我写!我写!”又道,“没笔没纸啊!”嬗伶扭头见旁边书桌上搁着笔墨纸砚,拿了过来,喝道:“写!”孙敬平正提笔要写,忽听门外一阵响,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两个黑衣汉子拿着刀闯进门来,彼此见了都一惊。嬗伶以为是孙敬平在衙门的救兵,忙举了匕首冲到前面,那两个黑衣汉子见状提刀便要砍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窗外飞进一个人影来,举剑挡住了那刀,又听啪啪两下,来人就压制住了那两个汉子,只听道:“两位兄台住手,在下松江沈羽嫱。”话音一落,两个黑衣汉子收了刀,嬛伶等定睛细看,果然是嫱伶。嫱伶举起一块玉牌模样的东西,向两个黑衣汉子道:“这几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不要伤了自己人。”一个汉子道:“我们在杭州听了消息来的,想不到沈姑娘在这里。”嫱伶点头道:“事情我也已查明,就将此人交给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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