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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继行笔挺的脊背僵住,呼吸彻底乱了,片刻后差点就失去自控,心底怒火却越烧越盛,连带眼眸都染了一抹红。
用力将女子拉起来,扣住她脸颊。
男人因为隐忍而通红的眼眶凝着复杂的神情,咬着牙逼问:“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廉耻吗?”
寄云蓦地睁大眼眸,纤细的背因为难堪,微微拢着,想要遮住自己,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在他眼里,早就一丝不挂了。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从高继行嘴里说出来的话,会令她如此难受。
她嘴唇动了动,却发现解释的话是那么的空洞,这一切都是她主动挑起的啊。
是她放弃了尊严和羞耻,一次一次诱惑他。
心尖的疼痛令她发不出一个音,只有无声滑下的眼泪知道她此时的无助和羞愧。
她不知道的是,那濡湿的眼泪,也毫无预兆地砸在高继行憋闷的心口。
面对女子泪眼朦胧的双眸,他错开目光,烦躁地站起身,将门打开,又用力将门关上。
门外陈贵见侯爷这般怒气冲冲,担忧地不知道跟着上去,还是进屋去看云夫人。
迟疑了片刻,对那份杏烙酥的感念让他在最后时刻决定先问候云夫人,便抬脚上前想敲门,“云.....”
身后突然一阵风似的出现一道身影,扣住他的手腕,一丝带着沉冷杀气的声音突然响起:“滚!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书房半步。”
“是.....”
陈贵认出是侯爷,吓得手心冒汗,慌忙答应,再不敢在门口停留。
门外终于恢复安静,寄云软软跌坐在冰凉的琉璃地板上,任眼泪放肆滑落。
片刻后,她擦干眼泪,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穿上。
等了一会儿,没见高继行返回。
想来他今夜怕是不会再回来。
眼看外头天色不早,高继行不回来,她便没了待在这儿的理由。
拉开门正想要走出去,却被门外的护卫拦住:“云夫人,侯爷吩咐,您不能离开书房。”
这是....什么意思?
寄云轻蹙眉,“侯爷呢?”
护卫不敢看她的眼睛,垂首道:“侯爷骑马出去了。”
见寄云怔怔站在门口,护卫也很为难,躬身道:“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云夫人见谅。”
书房是重地,寻常高继行都不会让人进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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