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见,如果凌儿还在,也该是他这般年岁吧?
他身上,还有和凌儿一样的胎记,可是,朕的凌儿,眼下没有痣。
他是朕的凌儿吗?
苏黎展示的五禽戏,北宫渊都没心思看,一直在想心事。
而北宫凌,对父皇可没有任何兴趣,他都没有看皇上一眼,目光,一直在苏黎的身上。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出类拔萃之人啊,人美心善,光芒万丈,无所不能,让人移不开眼。
苏黎演示完五禽戏,北宫渊看向北宫凌,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彼时,北宫凌才浅浅看了北宫渊一眼,沉声道,
“闷葫芦。”
“闷葫芦?这叫什么名字?你姓甚名谁,多大了,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北宫凌不语。
其实这些简单的问题,昨夜苏黎和他都串过供,但是,此刻,他就是不想开口,他十分抵触说那样的谎话。
苏黎撇撇嘴,暗骂了一句不争气,替他回答,
“皇上,我这个随从,是我十五年前,回凉州娘家省亲之时捡到的。
他那时候,大概五六岁吧,额头还有伤,一问三不知,应该是摔坏了脑子,失忆了。
我看他和我儿子差不多大,就带回了京城,想着,给我儿子做个玩伴。
他不爱说话,就给他取了闷葫芦的名字,我算他半个娘。”
北宫渊,“佘大夫,你觉不觉得,闷葫芦和朕,有些像啊?”
苏黎立即跪下了,做出了一脸惶恐,
“他卑微流萤,怎敢与皇上伟岸的容貌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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