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样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谁,她从出生就被遗弃,被收养,再大寒天里再被遗弃。
国公府也是她的家,她从没嫌弃凌霄。
她低头,脚尖抵在墙边,小声道:“我嫌弃你什么。”
“我从前还是流民乞丐呢。”
“是夫人救了我,给了我饭吃,让我有了住处。”
说完月灯咬着唇抬头看了一眼凌霄,又道:“那衣裳你下回拿来给我,放在我廊屋外的石头上,我给你改改。”
凌霄低头看着月灯寂寂的脸庞,心里一哑,点点头:“好。”
月灯又往前头看了看:“我得进去瞧瞧了。”
又看向凌霄:“最近冷的很,你别老站在这些黑漆漆的地方,怪吓人的,还有穿堂风,就不怕冷了?”
“冬天不得冻死你。”
“我家夫人心肠最好,你又不跟着世子了,还这么小心做什么?”
“又不是铁打的身子,你下回就在屋前的前廊去,那里能挡风,还煮着夫人吃的药,你看着药,可不也要紧?”
凌霄听着月灯絮絮叨叨的话,嗯了一声,手指往前想拉拉小姑娘的手,又自觉知道自己的手粗糙的很,又给不动声色的缩了回去。
月灯没察觉到凌霄的小动作,说完了也就走了。
步子快的很。
凌霄看着月灯的背影,暗色里,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
月灯一直走到了屋子里,才发觉身上似乎有些不对,手指往腰上一摸,就是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
鼓鼓囊囊的。
她忙解下来拿在手里,也不知道凌霄什么时候挂在她腰上的。
恰好碰见了禾夏,便听对方打趣的声音:“瞧你最近还戴了新簪子,我说怎么这么舍得,原是攒了这么多银子,可不得买。”
月灯赶忙把银子往怀里收起来,看向禾夏:“谁知道你又藏了多少呢,我还知道买簪子,你连簪子都不舍得买,留着银子做什么?”
禾夏笑了笑,看了眼月灯:“我家里两个哥哥呢,还有个小妹,没与你说过?”
“你一个人倒好,无牵无挂的,我可不能。”
月灯一愣,她是无牵无挂的,因为她连牵挂的家人在哪儿都不知道。
她要饭到了裕阳,才有了牵挂。
她低声道:“谁说我没牵挂,我牵挂夫人呢。”
禾夏笑了下:“说的就你牵挂似的。”
月灯撇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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