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和雪儿陪着孩子们玩笑打闹。
雪儿一边与宁兰和沁儿玩笑打闹,一边绣着嫁衣。
她与柳石的婚期将近,是该好好绣绣嫁衣才是。
就算柳石顶上没有公公婆婆,她也不能心存携带,该给自己的男人多做些针线活计才是。
如此想着,雪儿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沁儿只顾着与孩子们打闹。
宁兰则拿出了自己的私库册子,点了几件价值不菲的瓷器,说:“这几件给雪儿,那几件就给沁儿做嫁妆,价值差不多,我可不能厚此薄彼。”
沁儿和雪儿都脸颊一红,郑重其事地谢过了宁兰的厚爱,只道:“夫人对我们这么好,要让奴婢们怎么回报呢?”
“什么回不回报的,只要你们将日子过好,我心里就高兴。”
宁兰说着,便想起了魏铮,心里又是一叹。
因为芍药的存在,宁兰刻意不去想魏铮的近况,也没有给魏铮回信,没有询问他西北的战事如何了。
她仿佛是关上了自己的心门,不肯让任何人探听消息。
沁儿和雪儿见宁兰一下子便哀伤了起来,心里都十分好奇,便问:“夫人是怎么了?”
宁兰摇摇头,道:“没什么事,不过是多思多想了而已,你们不用担心。”
说话间,屋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沁儿沉下心旁听了一会儿,便听见了自己心上人的嗓音。
“夫人,寺庙外有人求见。”
明翔恪守着男女大防,只在正屋门外候着说话。
宁兰纳罕,这么晚了,是谁来这寺庙里叨扰她和孩子们的休息?
她心里冒出个猜测,可转身间却又摇了摇头道:“魏铮只怕在想方设法地从芍药嘴里套话呢,又怎么会来寺庙里瞧我和孩子们。”
“你去看看是谁,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说我睡下了,让他明日再来。”宁兰不敢有什么期待,便只冷声道。
明翔奉了宁兰的吩咐,立时赶到外间去看来人是谁,灯火通透,明翔与山门口的魏铮四目相对。
魏铮待他的态度已和善了不少,只问:“她们可有睡下?”
明翔替宁兰抱不平,有心想要问一问魏铮不去爱护他的花姨娘,来叨扰宁兰的清净日子做什么?
可话到了嘴边,明翔又想起自己的身份,他除了在一旁默默祝福着宁兰,什么事都不能做。
况且夫人这般心爱着世子爷,若世子爷能与夫人重修于好,夫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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