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芍药只能求到了魏府门前。
宁兰亲自接见了她,听闻了芍药的遭遇,只道:“你既然没有可以居住的地方,不如就住在我们府上。”
因为那买菜翁的事,魏铮已是不想让闲杂人等住在自己府上,可芍药的身世实在太过可怜。
况且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没有本事在魏府里翻出什么风浪来。
所以在宁兰提出让芍药住进魏府之后,魏铮也没有拒绝,只嘱咐宁兰:“她虽然身世可怜,可你也不能轻信于她。”
“夫君放心,妾身已派人去打听了芍药的出身,街坊四邻说的话与她自己的陈诉都对上了号,想来她真是走投无路了。”宁兰如此道。
魏铮点点头,对于宁兰的细心他还是十分放心的,只是两个孩子们因为祖父的死而十分颓丧。
眼瞧着西北边防已抵御住了鞑靼们的多次进犯,魏铮也能安心处理些家事。
既然孩子们思念祖父,索性魏铮便为亡父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追悼会。
诗姨娘举双手赞成,自从魏忠死后她也大病了一场,夜里总是噩梦缠身,总是梦到魏忠在地底下思念着她。
她害怕,害怕魏忠的冤魂会来纠缠她。
这场追悼会会让得到高僧为魏忠诵经祈福,想来魏忠的冤魂安息了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自己了。
魏铮不知晓诗姨娘心里的弯弯绕绕,他只是有些思念自己的父亲,想着办一场追悼会会让父亲在地底下过的安逸一些。
也是这场追悼会前后,诗姨娘的状况越来越不好,她总是做噩梦不说,白日里好似还能瞧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幻觉。
不得已,宁兰只能让府医为诗姨娘诊治一番,府医却说:“姨娘只是有些思念国公爷,只几剂安神药,应该就能痊愈。”
宁兰不仅要照顾三个孩子,还有抽空去瞧瞧诗姨娘的状况,心里可谓是苦不堪言。
就在她十分烦恼之时,芍药主动请缨,道:“夫人救了我,我很该好好报答一番夫人的恩情,还请夫人允许我去诗姨娘身边伺候。”
诗姨娘身边本就缺了丫鬟伺候,芍药这么一说,可是解了宁兰的燃眉之急。
“那便是最好的,委屈你了。”
芍药摇摇头:“能为夫人办事,是芍药的幸运。”
她去了诗姨娘那儿后做事十分小心细致,还在诗姨娘情绪低落的时候在旁温言开解,不过今日的功夫便夺得了诗姨娘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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