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着魏铮说完这话的时候问了一句:“谁的外室,公子的还是你的?”
魏铮愧对着宁兰,半晌只说:“自然是我的外室,公子刚刚得女,珍姐儿又菜生产过,受不得打击。”
只是宁兰十分心爱着他,只怕无法接受魏铮的权宜之计。
魏铮也觉得愧对了宁兰,霎那间只能以最真挚的话语表达着心内的歉疚。
“兰兰,这可能要委屈你,只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这样的万全之策才能保全住她们母子。”
魏铮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只是宁兰不明白,为何自己怜惜王夫人母子,最后却要将自己的夫君拱手送上。
哪怕她知晓这一切都只是演戏,却不愿让王夫人担上魏铮外室的名头。
这对她而言是莫大的羞辱,对她的儿女而言也是如鲠在喉的存在。
宁兰不愿意慷他人之慨。
她摇摇头,对魏铮说:“我不愿意如此,夫君,你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魏铮沉吟半晌,只道:“若能有别的法子,我何苦要如此委屈你和孩子们?只是事态紧急,不得已而为之。”
他无法直言告诉宁兰,李慎这些时日各处逢源,再由那些藩王们倾力相助,已然将半个朝堂的文武百官们都招揽在了自己膝下。
陆礼的处境已大不如前。
魏铮没有想着自己与陆礼能不能荣登大统。
只是想着,要保护好王笋的未亡人,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儿女。
与性命相比,这些名声又算不了什么。
只是男子与女子所想的不同。
宁兰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名声以及自己的儿女。
魏铮虽是为了保全与王笋的兄弟情义,才将王夫人以外室的名头养在自己身边。
可外头的人并不知晓内情,也无法知晓内情。
到时候流言蜚语甚嚣尘上,若是等青姐儿和福哥儿年纪再大些,对他们的名声自然有所妨碍。
宁兰不愿牵连到自己的孩子们。
思来想去,便对魏铮说:“救人有许许多多的办法,并非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夫君若将我和孩子们当一回事,就不要做如此蠢笨的决定。”
说完这话,宁兰甚至都不去瞧魏铮的脸色,这便裹挟着森然的怒意,走出了内寝。
魏铮十分为难,权衡利弊一番后便将陆礼寻了过来商量对策。
陆礼乖觉的很儿,只道:“宁兰心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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