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冷哼一声,瞧着是根本不愿意听魏铮的解释。
陆礼也是一副百口莫辩的可怜模样。
两人平日里有多么健谈,今日就有多么局促。
马车内的小林氏哭声越来越凄厉,勾勾缠缠得露出几分恼人的痛苦来。
她与陆礼之间也算孕育出了些夫妻间的情分。
没想到陆礼在这京城里竟然还会宠幸别的女子,单单想到这一点,小林氏便觉得自己心痛如绞。
也许是她看错了人,或许是陆礼本性如此。
她望向自己已隆起来的肚子,心内十分慨然。
她开始为自己不值,甚至后悔自己因为担心陆礼而特地赶来了京城。
这根本就不值得。
陆礼哪里知晓小林氏心里的伤心,他忙朝魏铮递去了些求助的眸光,只道:“求你了,快帮我解释一下。”
魏铮闻言也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公子,我也正等着你为我解释呢。”
宁兰误会了他与净月,魏铮只恨不得吊死在这马车前。
活了这一辈子,他头一次体悟到何为百口莫辩、为何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身上的冤屈。
只是几人在京城正街附近闹开了起来,不多时便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魏铮与陆礼面面相觑一番后,都不约而同地说道:“此地不适宜说话,咱们还是回府再说吧。”
没想到宁兰听完这句话后,反应却十分剧烈,只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可见是世夫君您心里有鬼,不敢让外头的人来评评理。”
魏铮立时哭丧着脸凑到了马车前,也不敢撩开车帘,只道:“兰兰,求你了,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若你们听了我们的解释还要生气,到时候我就随便你怎么处置。”
这话一出,宁兰才恢复了几分神智。
她没有忘记方才看见陆礼与魏铮左拥右抱时心里生出的怒意。
只是魏铮一向对她忠贞不二,这事里里外外都透出几分怪异来。
如此想着,宁兰便对身旁的小林氏说道:“妹妹,你可要听听这一对负心汉的解释?”
小林氏慌忙摇摇头,只道:“我不想听。”
宁兰见状便叹了一口气,只道:“还是听听吧,等他们解释完,咱们再回燕州去。”
小林氏素来听宁兰的话,当下便点了点头:“好。”
不多时,宁兰便搀扶着小林氏下了马车,只是却不肯搭理魏铮与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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