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孟梵川反应,岑蓁又主动吻了上来。
孟梵川:“……”醉了就强吻是这人的专属技能吗?
只是这么久了,岑蓁的吻技还是没练出来,带着一点甜味的软舌在孟梵川口中青涩游走,没个方向似的,却又莫名勾人上瘾,失控。
孟梵川努力让自己不要去附和一个喝醉的老婆,想推开岑蓁,岑蓁却生气了似的把他抱得更紧。
“都跟你说了我没醉。”岑蓁认真地告诉孟梵川自己有多清醒,“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这里见你,
那天”她回忆着,忽然笑了,“我告诉你,其实那天我真的很怕你会在这里潜规则我。”
孟梵川面无表情看着已经把手伸到自己裤腰处的岑蓁:“
我现在怕你多一点。”
“讨厌。”缓慢上头的酒精让岑蓁醉得有些可爱,“你怕我什么,我又不会潜你。”
她专注地看着孟梵川,眼眸水润又迷离,不知从男人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什么,她忽然踉跄了两下把孟梵川推到墙上抵住,再次吻住他,“要不让我潜一次试试。”
四月的沪城已然升温,岑蓁穿长裙,外面套一件薄薄的羊毛开衫,眼下开衫早在动作间滑落半截,白皙的肩在酒窖无数红色的液体光影中晃动,饶是孟梵川再想冷静克制,也经不起眼前这样的撩拨。
他终究是没忍住,迅速抢回了主动权,低头强制吻住面前的人,岑蓁被他吻到站不稳,孟梵川扶住她的腰,将人托住抱到酒窖唯一的酒桌前坐下。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又细细地吻了好久,岑蓁开衫松垮地堆到腰间,里面裙子的肩带也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孟梵川的手轻易就去到了不该去的地方。
被灼热捻弄住的瞬间,岑蓁呼吸不平地箍紧他,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轻吟,两只脚被他控制住,
不自觉地踩在了桌角边缘。
姿势很羞耻,可湿润的指腹几乎要将她融化在这个酒窖里。
一声又一声的难耐里,孟梵川吻得更凶了,舌尖缠着岑蓁的,呼吸也变重,“回家好不好?”
正吃着糖的孩子怎么愿意停下来,“不要。”
岑蓁迷迷糊糊地伸手去脱孟梵川的裤子,“就在这里。”
突然被柔软的手碰到,孟梵川敏感地按住岑蓁的手腕,整个人崩到就快撑不住。
什么都没有,要怎么在这里?
孟梵川要疯了,她倒是喝得醉醺醺,完全不管自己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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