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就通知谢华军到她家里来幽会。一阵疾风暴雨后,谢华军说你爸爸知道了你我都是贩毒集团的人,他迟早有可能去告密。王娟英也说,我也是提醒爸爸不要来管我们的事,提醒了他很多次了,但每一次他都训斥我,叫我不要参与贩毒,现在收手,不再参与怎么行呢?大好的荣华富贵啊,我们不去做这个事,随便在哪里做什么都找不到这么多钱。当晚他们两个狗男女就开始精心密谋,最后决定,要让王娟英的父亲王庆祥永远不开口说话才是最安全的办法。谢华军说他身上带有剧毒药,反正她的爸爸都那么大年纪了,让他爸爸安乐死,一点痛苦都没有,他们开始约定由王娟英把剧毒要兑温开水送给她的爸爸喝,但是王娟英战兢兢的去了几次都回来了,没有下手,最后,谢华军说要做大事,还是要靠我们男人,我去。于是谢华军就走到王庆祥睡觉那个房间,给他喂剧毒药水喝了。”
“剧毒药怎么来的?”
“这个还没有细问。没有取笔录,但是我们有录音了,当时是在病床前问话的,还不是正式审讯。”
“现场有一根短平头的头发,我收存的,法医鉴定,是谢华军的头发,可让他指认。头发在缉毒支队的。”
“袁副所长,这个谢华军的问题很多,也有我们可利用的地方,审讯的时候耐心一点,注重教育转化,为我所用,我想从他身上掌握更多的东西,以后派人打入贩毒集团,彻底瓦解这个组织。你下午可否安排正式审讯?”
“这个问问医生,只要医院同意,我马上落实。”
“子俊,谢华军的审讯我参加一下。”
“那好啊,老将出马,一个顶两,没有问题,具体你们两个商量。”
上午十一点,城关镇派出所审讯室。
宋文权,袁子翔,周晓敏三人审讯谢华军,旁边一个协警做记录。
谢华军坐在贴椅子上,手脚带有脚镣手铐,都分别被电焊烧的铁栏杆分隔开的。袁子翔说:“教导员,我把他的脚镣手铐打开啊,他毕竟是我们所长最好的朋友。”
宋文权马上说道:“应该的,打开,你不说,我也准备安排的。”
周晓敏对袁子翔说:“我来打开吧。”
“好!谢华军,你本来应该是要被送到法院去执行死刑的,看在你是我们所长最好的朋友面子上,我们给你宽大立功的机会,你要珍惜你的这次机会。今天我们三人审讯你,也给你我们能给你的最大自由,就是打开你的脚镣手铐。你自己是知道的,像你这种人,目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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