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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连英又是怎么死的呢?
“看看她是怎么死的?”
“好嘞!”
……
大理寺的许仵作听说有人冒充他身边的侍从,溜进大理寺停尸间,还辱尸,被吓得冷汗直冒。
他心急火燎的,急忙从家中赶到大理寺。
到了之后又听闻那个胆大包天的狂徒正单独和赵清浔待在停尸间,他脑袋里“嗡”的一下,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这下完了。
“赵大人哟,赵大人哟,我的赵大人!”
许仵作闯进了停尸间。
赵清浔转头看他,微微皱眉,有些不悦:“何事如此莽撞?”
“此人冒用下官的名义,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下官罪该万死啊!”
林研芝道:“你就是许仵作?那你的确罪该万死。”
许仵作又气又急,伸手指着林研芝,“你!”
赵清浔看向许仵作,“你说,死者连芳是怎么死的?”
“回大人,死者是溺亡而死的。”
林研芝不可思议地道:“亏你还是个老仵作呢,连死亡原因你都能弄错!”
许仵作脸色瞬间变得涨红,梗着脖子,有些激动地说道:“她就是溺亡的,赵大人,您可不要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她一个毛头丫头,能懂多少验尸的门道,她的话不可信!”
赵清浔微微侧身,语气淡淡:“那你过来瞧瞧,这死者当真如你所言是溺水而亡的?”
许仵作满心疑惑地走上前去,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那被剖开的连芳尸身,且发现其腹部并无积水时,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其实,他此前并未认真进行尸检。
他收了连家人的银子,只因连家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想要完整地带走死者。
他不过是随意地查看了一番,大致推断死者已死亡两日左右,又知晓死者是在井底被发现的,便草率地认定死者是溺亡的。
这他可不敢对赵大人如实相告啊!
一旦说出来,这饭碗恐怕就保不住了!
许仵作心中满是惶恐,战战兢兢抬起头,目光带着怯意望向赵清浔。
只见赵清浔面上依旧带着盈盈笑意,那表情与往常一般无二,然而其眼眸之中却多了一丝令人胆寒之物。
许仵作与那目光交汇之际,不由得猛地打了个寒战。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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