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无一例外都是熄火,顿时有点烦躁,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熄火!!!
刚准备给打电话找人来修,拿到手机无意间对上后视镜里自己的眼睛时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才意识到周围黑黢黢的一片,没有几个行人路过。
黑暗中幽深的巷子,宛如要将人吞噬的兽口。
檀灼第一次发现,她原来还怕黑。
脑海中浮现出朝徊渡临走前那句话,她抿了抿干燥的红唇。
朝徊渡好像也不是很安全。
但相较于未知的危险,她还是选择朝徊渡。
大麓堇会馆贵客包厢内。
朝徊渡坐在牌桌前,长指漫不经心地夹着一张纸牌把玩。
面前筹码已经少了大半。
因着他每个月十天的戒斋茹素,其实薄憬他们很难约到朝徊渡喝酒,今天刚好兄弟几个都难得空闲。
偏偏某人不再状态。
坐在他下手的薄憬赚了个盆满钵满,“你今天怎么回事,觉得上次没喝酒,亏欠了兄弟几个,来做散财童子了?
刀以前也没见他这么菩萨心肠呢,该赢他们的可没手软。
宋识卿调侃道:“可能结了婚的男人,在温柔乡里泡久了,心肠都软了吧。”
温柔乡?
想起朝太太那张漂亮精致像瓷娃娃的脸蛋,薄憬很赞同。
确实是温柔乡。
朝徊渡没说话,不骄不躁地抛下了纸牌,端起手边极烈的威士忌轻抿了口。
忽而看向宋识卿:“你知道梦游属于哪方面问题吗?
宋识卿是国内最年轻的脑科专家,他随口答:“精神问题吧,大部份应该是精神压力大才会导致梦游,怎么,你梦游了?
朝徊渡想起昨晚檀灼无意识的行为,不答反问:“怎么治?
宋识卿沉默几秒,幽幽道:“兄弟,我是脑科医生,治不了梦游”
话音未落。
朝徊渡放在牌桌上一侧的手机陡然响起。
他随意地扫了眼屏幕,是檀灼的电话。
薄憬离得近,跟着瞥过去,笑出声:
“哎呦,咱们朝总还挺会玩。”
“小娇花来电。”
“我给你接听了啊,听听咱们朝总的小娇花有多娇。”
下一刻。
包厢内响起女子清软好听的声音,娇是挺娇,就是内容有点炸:
“朝徊渡,限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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