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手臂上并没有痣,只有一个疤痕。
后背的胎记一直都没能窥探到,但仅仅就手臂上没有痣,都已经排除掉了。
原本以为的事,到最后一场空,花掌柜难过得不行。
她内心希望陆朝宁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她对陆朝宁有说不出的一种情愫。
“朝、朝宁,是你啊!”
花掌柜渐渐回神,双眼聚焦之后,看清了眼前人,又是一阵失落,她没死,她也没见到她主子。
陆朝宁不知花掌柜心里在想什么,病人醒来,一般都是没啥精神头,她没过多注意。
她收拾好东西后,便关心问了花掌柜几句。
花掌柜喝了口暖水,缓了缓,似无奈地叹气说,“都是老毛病了,老早前从山上摔下来,伤着了,医治了许久,本来是好了的,不知为何最近又犯毛病了!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还真是不知怎样了!”
她没有说自己从悬崖上跳下,含糊一笔带过。
陆朝宁也不深究别人的事,花掌柜今日确实是老毛病犯了,还是挺严重的那种,她让花掌柜多注意点,身边一定要有人在。
花掌柜都一一应下,瞥见陆朝宁的手,憋了许久的话,还是问了出来,假装不经意间,“朝宁啊,你刚撸起袖子,我好像看到你手臂上有块疤痕,是被烫伤过吗?姑娘家的,得多疼啊!”
陆朝宁顿了一下,捋了捋自己的手臂,想了想,“哦,好像是从山上摔下,刮到的,那时年岁太小,记不清了,只记得刮了一块皮肉,痛得不行。农家人都是这样,散养,皮实肉糙,不摔个百十跤长不大,结疤了就好了,现在不提都不记得有这回事。”
花掌柜内心一震,刮了一块皮肉?
那就是说,原来那里可能是有痣的,被刮掉了?
想到这种可能,她内心又激动了起来,自己的直觉应该不会有错!
听陆朝宁如此轻描淡写,花掌柜心里挺难受的,若陆朝宁真是自己的小主子,从小就吃尽苦头,她要怎么释怀啊!
花掌柜不敢多问,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察觉,这丫头警觉得很,多说一句,可能就会露馅了,于是,便关心几句,不再多说什么。
陆朝宁去请了大夫过来,重新为花掌柜诊治,帮花掌柜熬好药之后,看花掌柜喝下药,花掌柜的丈夫回来了,她就离开了。
出了门后,陆朝宁没做停留,便想回村。
她一路走,一路在脑海里复盘刚和花掌柜之间发生的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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