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当老刘头休假回家了。
谁知等到第三天也不见人,陆秋雅没按捺住自己的急性子跑去门卫室打听了一下情况,这才知道原来老刘头竟然被调走了!
说起老刘头被调走的事,新来顶班的门卫很是羡慕:
“老刘运气真好,咱们省军医新建的实验室上班时间朝九晚五,还是两班倒,工资还比这儿高出一大截。”
“就是离家远点儿也无所谓,反正都是挣钱,在哪儿挣不是挣,都在一个市里,周末调休还能回家,一个月补贴都有十块钱,我想去还去不了呢!”
陆秋雅很是意外,之前聊天时也没听老刘头提起过要调走的事,怎么说走就走了?
难为她还觉得这段时间和老刘头的关系处得不错,没想到这么大的事老刘头也没想着知会她一声,显然没把她当朋友。
陆秋雅有些郁闷,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别人上班是为了挣钱,又不是为了来这儿找人聊天,当然是哪儿工资高去哪儿了。
只是可惜她还想听老刘头讲讲“小韶”的事……
陆秋雅每次回病房看着她哥那张冷冰冰的脸,什么话都不敢问出口,生怕一句话说的不对又被她哥赶回老家。
胜男姐她也不想问,她来了这么久,从来没听胜男姐提起过关于她那个“疑似嫂子”的事。
按照老刘头的说法,她这个“疑似嫂子”天天都住在病房里照顾她哥,胜男姐怎么会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既然她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积极撮合她和她哥的时候什么也不说呢?
陆秋雅不想再深想下去,胜男姐对她的照顾是真的,她也不想去无端猜疑胜男姐的想法。
而且没提的人也不止胜男姐一个,她哥不是也一句话都没说么?
陆秋雅郁闷了一个下午,决定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以后再也不管她哥感情方面的事了!
......
这时候的韶惊鹊正坐在飞驰的列车上,向着华国的首都京市出发。
这趟去往京市的火车票是文工团订的集体票,韶惊鹊一行六人,刚好住满一个卧铺车厢,左右两侧各有上中下三个床位,床尾处有梯子可以爬上去。
本来梁锦春想要照顾韶惊鹊,让她和自己一样睡下铺,免得爬上爬下麻烦,可韶惊鹊却将下铺让给了年龄更大的文工团老职工刘翠容,自己选择了上铺的床位。
这时候从宁市到京市,得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她一个人躺在上铺,身边没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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