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落在她的唇间,她的耳畔,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越飞萤微喘着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他生涩的吻技却出乎意料地刺激着她,一时间竟不能言语,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起来,连神经末梢都在难以自抑地颤抖。
她不自觉地头颅后仰,抬起下巴,修长的脖颈向后弯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另一只手抓向枕头,将原本光滑平整的真丝枕套攥得皱成一团。
正当她意乱情迷之际,祁盛之忽然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间,整个身躯也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
越飞萤一阵脸红心跳,那身紧贴着自己的健硕肌肉烫得都快把她点燃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怎么偏偏这时候害羞了起来?
等着等着,越飞萤发觉有些不对劲——
埋在她颈间的祁盛之喘着粗气,听着却更像是呼吸不畅有些难受,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似乎也完全失去了支撑力,压迫得连她的呼吸都困难起来,身体更是烫得有些过火。
越飞萤没费力气就将手从他五指间抽了出来,也不见他像刚才那样攥得死死的,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她狐疑地碰了碰他壮硕的肱二头肌:
“祁盛之?”
没有回应。
她又不死心地捅了捅他劲瘦的腰肢:
“祁盛之?”
还是没有回应。
越飞萤陷入沉默,热血沸腾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冷却,心却先凉了下来——
这狗东西好像发烧了。
越飞萤无语地抬头望天,却只看见一片黑漆漆的天花板,她欲哭无泪,这是上辈子造了多少孽,才要在新婚之夜三番两次受到如此折磨?!
她恼羞成怒地奋力将已陷入沉睡的祁盛之从身上推了下去,只见他没有丝毫反抗便被推得翻了个身,顺势便一动不动地闭眼躺着,呼吸间却仍旧滚烫又急促。
屡遭打击的越飞萤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冷静,抓狂地一阵手舞足蹈之后——
冷着一张脸翻身下床去给祁盛之找药。
这是她第一天住进这幢二层小楼,对家里的物品摆放毫无头绪,只能一脸哀怨地满屋子翻箱倒柜,却意外发现这个房子里的摆设只有外表光鲜,除了酒柜里有酒,其他柜子里好多都是空空荡荡,一点儿都不像有人长期居住的模样。
她在寒冷的秋夜里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裙,耐着性子找了半天,终于从一个斗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一盒药,看了看生产日期,好险没过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