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家来说,后半辈子不用为钱发愁了。”
忽想起木棉的香囊铺,不知生意做得怎么样?
这时姜不吝来到,进门就问,“包裹收到了吗?”
姜淮伊忍不住责问,“你这样明目张胆地送过来,未免过于招摇了吧?”
“那又怎样?”姜不吝不以为意,拿起桌上的糕点啃起来。梧桐识相地斟茶倒水,而后退到屋外。
“以前没觉着,饿过肚子再吃这不起眼的小东西,还挺好吃!”姜不吝评价手头的糕点。
“你不怕爹娘责问吗?”姜淮伊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说过了啊,‘这些是我游玩赚的钱,当然要自己保管’——姜淮伊,你放心,这点钱对爹娘来说如九牛一毛,他们压根不放在心上!”
姜淮伊压低声音,“可这毕竟是从死人手里抢来的——”
“世上钱财多为不义之财,不妨事!”
瞧她不以为意的样子,姜淮伊没再纠缠,转了话题:“不说这身外之物了,你怎么样?闭上眼睛还会见那些人吗?”
姜不吝糕点往嘴里一塞,起身伸个懒腰,含糊不清道:“我好了!报完仇就好了。不过,我得回去补个觉,车上根本就休息不好!不说了,走咯!”
“哎,你先别走啊,爹爹让咱们见禹王爷,怎么办啊?”
姜不吝头也不回,“见呗~老娘我也算见过大风大浪了,见一面有的吃有的喝还有的玩,比窝在家里强!”
“那你的佑仟哥哥怎么办?”
“凉拌!让他哪儿凉快哪待着!”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西林苑门外。
姜淮伊只得自己想办法。
当她踏进大姐姜宁院子时,恰逢小外甥闹着吃奶,阳光下母慈子孝的一幕,冲淡了月夜之下阴冷何府的阴影,整个人轻松多了。
“小家伙可真能吃~”姜淮伊笑着感慨。
姜宁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连带着话说得也很母性,“你和六妹一声不吭出去游玩数日,可把全家担心坏了,以后再不许这样了哦!”
姜淮伊羞赧一笑,看左右无人,说了实话,“事实是我和不吝被人设计上了贼船……”
姜宁并不意外,说道,“你们失踪后爹爹派人寻找未果,下人们开始传言说你俩已遇不测,爹娘嘴上不说心里也都知道是凶多吉少……如今你们平安归来,已是万幸。”
“所以,姜不吝乘船游玩的说辞并不牢靠……”
姜宁点头,“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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