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不亦乐乎,怎奈结束不多时便有小妾声称丢了件金镯子,要在全府搜查,姜鸷荫嫌麻烦,想推到第二日,小妾一口咬定是她派人偷走,两人你来我往,差点从争吵上升到打架,铁杰出来住持大局,言语间隐隐偏袒小妾,被姜鸷荫指出,便成了一对二的局面,不知怎么又演变成了铁杰对姜鸷荫拳脚相加的局面……
“说句公道话,二姐你和姐夫还有小妾都有错,便是青天老爷来断案也是每人各打五十大板。”姜淮伊道。
姜不吝点头附和。
姜鸷荫委屈,“这是表面。贱货早明里暗里对付我多少回了,说是丢了金镯子,谁也没见过长什么样,偏偏铁杰那混蛋就信!”
姜淮伊爱莫能助,玩心计这方面她是小白。
倒是姜不吝给她出主意:小妾不外乎是年轻貌美,花言巧语讨男人欢心,二姐你照着贱人的模样去勾栏找个差不多却比她年轻的养在身边,就不信姐夫不来你屋!
“……”
“等姐夫把贱人忘到九霄云外之时,二姐想收拾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行得通吗?万一他过后又想起来找我麻烦怎么办?
“二姐提前想好说辞备着不就行了——别人能丢金镯子,你就不能丢个翡翠什么的?”
“六妹到底机灵,我回去就照办——”姜鸷荫先是一喜,转又害怕,“可是——我现在不敢回去——逃出来的时候,被人看见了,这么久过去,铁杰肯定知道了,他说‘再逃一次,就扒皮抽筋’!”
“姐夫那是吓唬你的 ——”
“就算不扒皮抽筋,一顿毒打是逃不掉的,呜呜……我害怕……”
“要不等天亮,咱们求求父亲——”
“不要!父亲也挺吓人的!”
姜不吝恨铁不成钢,“现在知道怕了,和小妾吵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她是小妾,我是正妻,是她以下犯上!我都要气出病来了!”
“那就拿出你正妻的身份,就算被打也先收拾了贱人!”
“问题是铁杰偏心,暗搓搓帮她!”
“唉!”姜不吝也败下阵来,“娘亲也常愁苦,黄老三整日整夜出幺蛾子,防不胜防,偏偏父亲吃她卖弄那套!气死个人!”
姜淮伊听得胸口发闷,想要告辞,被姜不吝拦着不放行:“想逃?没门!咱俩嫁人后势必面对比这复杂的多、阴险得多的事儿!还不学着点?!”
“天呐——”姜淮伊只觉眼前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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