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逃跑,姜不吝竟被人抬走了。所幸很快又送了回来,原来是送去沐浴更衣了。接着是姜淮伊。而后又有丫鬟来帮忙梳妆打扮。全程任姜氏姊妹如何套话,丫鬟们均是闭口不言。两人甚是郁闷,只好吐槽这“风骚”的衣服和“艳俗”的妆容。
“姜淮伊,你从这房间走出去说自己四十岁都没人反驳!”姜不吝打趣道。
姜淮伊觑一眼她,“彼此彼此。”
“姜淮伊,咱俩应该能打得过这几个小丫鬟吧?虽然她们人多,但看着也就十三四岁,没什么力气哦~”姜不吝明目张胆地说出打算。
姜淮伊叹口气,“打得过丫鬟,打不过门外的壮汉——”方才被抬出去沐浴,姜淮伊特别留意了门外的情况,得知有不下三人看守。
“啊?!……噢!”姜不吝低声惊叹,表情不可谓不失望。
“瞧这装扮,咱俩多半要接客了……”姜淮伊咬牙说出残酷事实。
姜不吝扭过头来可怜兮兮地哭诉,“姜淮伊,救救我!我还小,呜呜呜,虽然偶尔会想做那些事,可是我绝不接受和奇丑无比,油腻肮脏的臭男人做!”
姜淮伊苦中作乐,“福安长得好看,你愿意吗?”
“福安?!哼!近来他冷傲得很,总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不过是狗仗人势,胡作非为罢了!我才不要和他睡!”
说话功夫丫鬟们已为两人打扮毕,推门出去了。不多时,进来一名商人打扮中年男子,也不干别的,只拿眼睛上下打量二人。
姜淮伊暗自思忖:他会是赵老板吗?
姜不吝耐不住性子责问他,“喂!你看够没有?!”
那蓝衣商人手摸山羊胡,对姜不吝乐呵呵地笑,边笑边不住点头。
姜淮伊亦变得不耐烦,问道:“老板贵姓?”
“呵呵呵呵,免贵姓何——”何老板竟十分有礼,对二人作揖,“敢问两位小姐芳名?”
姜淮伊待要胡扯两个名字,却被姜不吝抢先,“我叫姜不吝,她是我姐妹叫姜淮伊,我们的父亲是刑部尚书,官拜二品,你快些写信到我府上,让他们速速来接,到时定有重赏!”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何老板连声笑道:“这位姜小姐,何某是一名商人,最看重的就是交换、利益和价值——”
姜不吝忙道:“那你还不赶快写信,你想要多少银子,我定让爹爹给你!”
“呃,这个嘛……”何老板摸着山羊胡,露出为难之色,“金银珠宝何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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