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周,见到床框上挂着一个鸡毛掸子,便取了来,反手握住鸡毛端,走到木棉面前,“木棉,你胆敢忤逆本小姐,先打手心三十,再追究别的!”
以前齐妈没少用鸡毛掸子打她们。后来被教训了,收敛许多。但偶尔能发现私下里仍在用它打人。姜淮伊知她已成习惯,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和她死磕到底。
“把手举过头顶。”姜淮伊冷脸道。
木棉低头将手高高举起。
“小姐——”二牛忽抱拳行礼,“小姐千金之躯,可否由奴才代劳?”
也好。打人是个体力活。遂把鸡毛掸子扔给二牛,自己坐回椅子上。
“啊——”
“啊——”
“啊——”
木棉接连三声痛呼,听得姜淮伊皱起眉头,紧急喊停。
“小姐?”二牛过来行礼,不明为何被喊停。
姜淮伊盯着他看几秒,又起身去木棉旁边绕两圈,暗自琢磨:这二牛打得这么狠,是要报那日被木棉鞭笞的仇么?才三下,木棉双手手心已红肿。平时她算是能忍的了,齐妈打她,总默默承受。大抵是男子与女子体格差异过大,加上二牛有心报复,恐是使上了十二分力气。
“我来吧。”姜淮伊道。
二牛面色遽变,跪地劝谏,“小姐三思!”
瞧他神色,与那里去监牢看国槐时相似,怕他再做些什么事,又觉说出口的话再收回没了面子,便说道:“姜府规矩,每责罚必报数,你可知道?”
“小姐提醒的是,奴才疏忽了。”
“你等她报完数,再继续打。”
“是,小姐。”
姜淮伊走到门口,背对二人,只听木棉一下一下痛呼报数,硬起心肠不去管她。
痛呼声转为呜咽声,二牛过来请示,“小姐,三十下已毕。”
姜淮伊走到木棉身前,将她双手拿起,原先如柔荑之手,经一番毒打,已肿成荞麦馒头。 “木棉,还是先前的问题,我心中已有答案,就看你何时承认了……”
木棉泪眼婆娑,小声央求,“小姐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说!你是继续为黄姨娘卖命,还是投靠于我?”
“奴婢自五年前到了西林苑,便一直对小姐忠心耿耿——”
“还在嘴硬!”
“奴婢冤枉啊,定是有小人在小姐面前挑拨,奴婢怎会背叛小姐?!”
“好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