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忍气吞声——”
二牛保证道:“小姐放心,明日去请罪,奴才任凭他们处置,绝不再像今日这般,请小姐再给奴才一次机会!”
“好……你快重新趴好,我再给你用热毛巾敷一会儿。”
“小姐,奴才皮糙肉厚,不用热敷。”
“二牛,你身上有些刀枪旧伤,被人瞧见不免对你的身份起疑。因此,我想给你找些去疤的药膏,每日涂抹——”
“是,小姐。”
“这样,每天深夜,你去找我一趟,我给你涂。”
“这……不敢劳烦小姐。”
“你自己又看不到,除了我,没人能帮你涂。”
“……”
“当当当——”姜淮伊嘻嘻一笑,掏出一小瓶膏药,“看,这是我方才趁吕管家不注意回卧房拿的,一会儿热敷结束就给你涂。”
二牛悠悠道,“下人们私下打趣奴才,说小姐对奴才特别好,别人都是奴才照料主子,而我这个奴才却让主子照顾……奴才便对他们说,小姐心善,对每个人都好,只是对不同的人好的方式不一样罢了,就比如福安,虽然他被人抢走了,但小姐一样当他是自己人,一样对他那么好,再比如国槐,小姐一定曾经对他很好,只是他让小姐失望了,所以小姐将他赶出府,奴才说得对吗?”
姜淮伊第一次听人评价自己,有些意外,有些暖心,“二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相互的——”
“小姐——”二牛抢道,“小姐交代的话,奴才都谨记在心。奴才也想小姐记住八个字,‘誓死效忠,绝无二心’奴才对小姐便是如此,直至奴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姜淮伊坦言,“二牛,我先前对你的确有些误会,因此而防备过重,请你不要介怀……”
二牛趁机确认,“小姐,您买萨巴回来,是曾对奴才失望吧?方才说送奴才出姜府,也是失望了吧?”
姜淮伊连连摇头,“不是的。”
二牛却道,“小姐心善,不忍伤我,却不知,行动比话语更真切。”
姜淮伊岔开话题,“对了,二牛,你觉得木棉怎么样?”
“……”二牛竟无言以对。
“她比梧桐小些,性子柔柔弱弱,需要人保护,平时本分老实,人长得称得上好看,将来一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
看到她殷切期盼的眼神,二牛只好点头,“嗯。”其他实在不知要说什么。
“敷得差不多了,我给你涂药,你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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