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淮伊瞧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由打趣,“大姐就不怕我偷看?”
“我和他的事你一清二楚,且五妹素来懂事,我想你断不会偷看,抑或藏起他的回信不交给我……“
这话说的,反倒让姜淮伊不好意思。她直言直语,姜淮伊也不好搞些小伎俩,破坏两人感情。又问:“大姐,你怎么不派贴身丫鬟替你送信?也省得咱俩天天摸黑密会?”
姜宁闻言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放到姜淮伊手心,“劳烦妹妹了。”
姜淮伊连连摆手,推辞不要,“大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宁微微一笑,固执地把银子塞回来,“五妹,你听我说,娘亲向来管教得严,我贴身伺候的丫鬟、小厮,包括奶娘都是她亲自挑选,故对我身边的人和事了如指掌。全府上下,我敢说心事的人,除了姜妍,只有五妹你。刘郎的事,姜妍都不知道,我只能拜托你!”
“大姐怎会如此信任我?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姜宁笃定道,“不会。此事因你而起。若真被撞破,你一定比我惨。”
“……”姜淮伊不由苦笑。
姜宁把银子塞到她手中,又叮嘱道,“五妹,莫怪我疑心重,你一定要亲自送信,万万不可让你院中的人知道!”
“大姐放心,我的贴身丫鬟嘴巴很严,她不会乱说的。”
姜宁却不认同,“五妹说的是哪个丫鬟?梧桐还是木棉?梧桐原是跟着二少爷的,由大夫人亲自挑选,当时二少爷年幼,她却不检点,与二少爷过分亲近,本来贴身丫鬟服侍少爷是平常之事,怪只怪梧桐过于心急,不等二少爷长大!因此大夫人安排她服侍六小姐一段时间,后来你病好了,又派出伺候你。木棉以前是我的丫鬟,不用多说,是我娘的人。再说你院里的其他人,齐妈原先一直在杨婆手下做事,而杨婆是大夫人心腹,听说铁柱以前跟过爹,国槐曾给谢氏帮过忙……”
姜淮伊嘴硬,“就算他们曾服侍过别人,到了我院里,就是我的人,自然为我效力。”
姜宁冷笑,“上个月,我曾见木棉偷偷去我娘那里……”
姜淮伊低声咒骂一句,把银子和书信往衣服又塞了塞,“好,我亲自送。此事只你我二人知道,我保证不会有第三人。对了,姜不吝那边,我只说咱俩出去以文会友,没说其他的。”
姜宁点头,“嗯,瞧她没心没肺的样子,肯定不会多想。”
“那二姐呢?她会不会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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