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每日练笔可曾认真落实?再有半句谎言,定饶你不得!”
姜胜俯在地上抖了一阵,吞咽两次口水才答话,“孩儿知错!孩儿怕父亲责罚,才找由头开脱 。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
“偷懒耍滑、谎话连篇!今日不给你血的教训,怕是要祸根深重!锦华——”
“卑职在!”
“鞭子拿来,将这个不肖子剥去上衣,捆到柱上,鞭笞三十!”
“父亲饶命!父亲饶命啊!父亲——”姜胜哭喊求饶。但屋中众人均知此乃徒然。
黄锦华开门唤人,很快拿来绳索和鞭子,几个侍卫三下五除二便把姜胜剥去上衣,绑在门厅柱子上。鞭子被送到黄锦华手中。
“大人?”黄锦华躬身将鞭子奉到姜尚敬面前。
姜尚敬撸起袖子,右手执鞭,缓缓走到姜胜背后。
看来他要亲自动手了。姜淮伊双手不由紧紧攒在一起。这细尾鞭打人可比戒尺疼多了。
“啪嗒”一声细响,在姜胜背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仿佛最小号的笔尖无意间在白纸上划了一道。
“一。”姜胜虽未喊疼,可这一声报数中,隐忍着疼痛。
姜淮伊不由望向姜尚敬,他面色阴沉,双目怒火熊熊,令人不寒而栗。
“……二。”
“……三。”
“……四。”
“……五。”
……
姜胜毕竟是十四五岁的少年了,忍耐力比姜炜强很多,被打了整整十鞭,才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
姜不吝小,只听动静,不觉得姜胜受罚多重,因此不像刚才那般害怕。姜淮伊却眼睁睁看着他背上血痕一道一道增加。他背部的肌肉因鞭梢挥过而痉挛。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已是血痕斑驳。
“十三……啊~~~”姜胜闷哼着朝柱子拱了拱,双手想逃脱束缚,可绳索结实,没有半点松动。
“呃~~~~~~~~~~~”又一鞭下来,姜胜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吟,“……十四。”
“十五——呃~~~十六——”连续两鞭令姜胜疼得跺脚,连喘几个大气,方才忍下。
可姜尚敬没有丁点怜悯,仍旧挥鞭。
“啪嗒——啪嗒——”两声细响,姜胜全身猛颤,背上肌肉不住抖动。血水从鞭痕中渗出几滴,流到腰间。
泪水模糊了视线,姜淮伊伸手抹掉,这对受罚者是一种酷刑,对观看者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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