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有人说‘爱人如养花’,他在养花吗?他辣手摧花吧?”
秦婉若无言以对,只好默默喝茶。
“秦婉婉,”王佩怡叹息一声,告诫秦婉若:“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你不要因为一些飘渺虚无的东西,让自己的婚姻毁于一旦。那个苏景行,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
秦婉若继续沉默。
她无法向王佩怡陈述最近几天发生的事,那些隐秘的冲突,就像一枚苦果,她只能独自咀嚼。纵然她与王佩怡情同姐妹,但那些改变一个人人生的细枝末节,她还是无法肆意倾诉。那些细枝末节,就像宇宙大爆炸前的奇点,看似平淡无奇,却蕴藏着惊人的能量,无法核算其间的熵值。事到如今,很多事已经跳出她的掌控,她不清楚自己的人生会走向何处。
“你有什么打算?”王佩怡又问。
秦婉若环顾四周,心里很感概。这套两居室,王佩怡按照自己的喜好,装修成宜家当年主推的北欧风。她还按自己的喜好养了很多绿植,绿萝、竹芋、豆瓣绿、琴叶榕、滴水观音,还有各种各样的多肉,满屋生机盎然,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我挺羡慕你的,一个人自由自在。”秦婉若笑着说。
“所以呢?”王佩怡继续追问。
“我也想试试一个人住。”秦婉若啜了一口茶,轻轻说。
“秦婉婉,你是不是疯了?”王佩怡被震惊到了,语气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八度:“这话如果放在十年前,我无话可说,可你现在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再说那个苏景行......”大概觉得说出来不妥当,王佩怡把接下来的话咽回去,又烧水泡了一壶茶。
秦婉若继续慢悠悠的喝茶。
这几天发生的事,让王佩怡隐隐感到秦婉若的婚姻出了问题,但她没想到秦婉若与程予麒的婚姻,已经闹到要分居的地步。如果秦婉若因为苏景行回C城,选择与程予麒分居,那么这三人之间的情感大戏还得继续演,这是王佩怡不愿意见到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明究竟,不好贸然继续规劝。王佩怡想了想,起身从橱柜里拿出几样点心,摆在日本美浓烧彩绘小方碟里,用一个长方形的黑檀木托盘端上来摆在秦婉若左手边,布置妥当,才带着几分自嘲调侃道:“我也挺羡慕你啊!你看看你,从小家境优渥,没吃过钱的苦。研究生一毕业,就嫁到程家当少奶奶。哪像我,一切都靠自己打拼,直到现在,回家还是冷锅冷灶,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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