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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岁禾实在想不出陈枝知晓真相会如何。
沈季抱着她,不停地安慰她,等到感受到怀里的人哭到睡了过去,他才小心翼翼的将人轻放在床上,走出了屋子。
听见关门声,睡着的应岁禾立马睁开了双眼。
逃她是逃不掉的,若是沈季死了,有些事情会不会就简单很多呢?
没一会儿沈季抱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回来,看见还在熟睡的应岁禾,他没有叫醒她,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
此时徐野也回到了家,他按计划敲了敲木床,陈枝打开木板爬了出来,又小心的将徐大娘拉了上来。
“岁禾怎么样?”
徐野摇了摇头,“我顺着马蹄印在那附近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雪下的大,很多印记都被掩盖了。”
“岁枝,你妹妹可能已经....”
“不会的,岁禾虽然看起来傻傻的,但她聪明着呢,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雪越下越大,东宫内地上的积雪被染成鲜红色。
萧策现在住在公主府,没进宫倒也安全,萧霁淮看着眼前的女人,还算她有点良心。
“淮儿,你这么看着母后做什么?”公孙沅愔神色无辜的看着他。
“母后今日血洗东宫是想干什么?”
“本宫收到消息,说东宫进了刺客,本宫这才派刘统领和杨统领过来。本宫也没想到,太子竟然在东宫,若是提前知晓的话,本宫绝不会插手东宫之事。”
萧霁淮冷笑了两声,“母后当真以为有了禁军就可以为所欲为?”
“本宫是按宫规办事,何来为所欲为?”
“禁军乃天子亲掌,牝鸡司晨,惟家之索,母后以为呢?”
公孙沅愔一巴掌拍在桌上,“萧霁淮,别以为你是太子就能这么和本宫说话。先皇在位时,若是没有我公孙家,这元朝姓萧还是姓孟还未可知呢。
这是你们萧家欠我们公孙家的,本宫如今只想拿回来,何来牝鸡司晨之说?”
“呵,母后每年都那么诚心的为元朝百姓祈福,也不知母后是真的在拜佛祈福还是在拜自己的欲望。”
“淮儿,只要你站在母后这边,兰生和公孙家的事情母后都既往不咎,储君还是你不好吗?”
“母后真的可以做到既往不咎吗?大权在握,翻手可杀万民,覆手可救苍生,在权势背后,母后真的能做一个合格的君王吗?”
“萧霁淮,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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