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看。”他摸了摸那个槐木床,“再说,这玩意儿俺也不想使在你身上,好歹也是他娘的一个牌桌上的朋友是不是?”
刘自立父亲说:“让我拿什么还,我那点家底你也知道,你高抬贵手,再容我几天吧。”
“容你几天?老子都容你三回了。今天你就两条路,一是还钱,二是拿你老婆抵债。老子也不想难为你,就让你老婆陪老子睡一宿就行,老子不嫌是二手货!她那玩意大点无所谓,老子认了!我真他妈的够倒霉!”
“那怎么行?我同意她也不同意啊。”
“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求求您,就放我一码吧。”
黑衣老大根本没有指望刘自立父亲能答应,干脆把大衣一撩,勃然大怒:“看来你真他娘的是冬天里的狗屎又臭又硬,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好,他娘的老子就成全你,给我上!”
听到一声令下,四个小伙子按照各自分工开始了工作。一个小伙子拿起砖头,把刘自立父亲的双腿猛地朝上一搬,“啪”就在他脚脖子下边放上了一块。刘自立父亲顿时感觉膝盖下的大筋被那砖头一垫抻得尖疼。但他咬着牙,忍过去了。另一个小伙子搬来板凳,请黑衣老大坐在板凳上,自己却狗仗人势的手扶着板凳站在黑衣老大身后,大声地吼叫:“同意不同意?”
黑衣老大断定这点小刑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便把头冲拿砖头的小伙子一拨棱,小伙子马上意会了他的意图,“啪”又是一块砖垫在了刘自立父亲腿下。刘自立父亲感到一股热流从脚心生起,飞速地往上传遍了全身,膝盖骨仿佛被挤碎了,腿撕裂一般疼痛。
“同意不同意?”站在黑衣老大身后的小伙子歇斯底里地喊。
刘自立父亲想抹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水,可是手脚被捆绑着,只摇了摇头,黄豆粒大小的汗珠滚落下来,洇湿了床的木板。
拿砖的小伙子见没有成效,又接二连三加了三块砖头。刘自立父亲难以招架,嘴唇被牙咬破,鲜血通过床板,流在了当年母猪生小猪崽同样流过血的地上。
黑衣老大见此情景,觉得快有戏了。他从板凳上站起来,双手把快要滑下去的大衣抻了抻,对着刘自立父亲阴阳怪气地说:“我看你还是快他娘的同意了吧。就他妈一宿,又不是他妈的黄花大闺女,被别人弄一回不弄一回的还不是一个样啊,又他妈弄不坏!”
刘自立父亲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说:“不能啊,我做不了主啊。”
黑衣老大猛地回身,对着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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