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的开端呢?”
十香嬷嬷觑着主子莫名的笑,顿了顿,附和言道:“正是呢,太后只往宽了想吧。兴许陛下心疼您被惠妃顶撞,等事情过去,他想过味来,对您更加尽孝也为可知。”
太后嗤笑一声。
慈祥地瞄了一眼老仆。
像大人看不懂事的孩子。
却也没再多解释什么,丢开枯花,转身回殿。
“宫门锁了,哀家正好补眠。养足了精神,才不会像秋天的枯花被人扫走啊……哀家可不是只开几个月的合欢。”
十香忙追上服侍。
明白太后前后这几句话,大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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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日陛下没有怪罪您封锁慈云宫,但来日未必不会追究。太后和陛下斗法,您冲在前头替陛下当了出头鸟,就算太后从此一蹶不振,陛下为了全孝道之名,以后或许会拿您作筏子顶缸,您何苦呢!”
回自家宫院的路上,侍婢西风让旁人跟远点,低声和惠妃说悄悄话。
等不及回去再说,她已经十分着急。
自家主子闯宫正司和慈云宫的一系列做派,实在是太僭越,太危险了。
把御前的曹公公都打了,那可是陛下的近侍啊!
关键是先帝的令牌,可不是随随便便用的。
这样使用,只怕代价过大。
惠妃只是扬着下颌昂首阔步,目光坚毅,不搭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西风忍不住,又说了几句。
惠妃骤然停脚,皱眉道:“你糊涂了么,陛下什么脾性,你忘了吗?”
西风急道:“奴婢正是知道陛下凉薄,才替娘娘着急啊。”
“傻子你急什么,今日分明是他默许我闯慈宁宫,甚至鼓励我做的,我若真不做,来日他才会找我麻烦,嫌我不知他心意了!”
“我困守深宫,拿着个先帝令牌无用武之地,打几个宫妃又不会惹上死罪需要搬出令牌。今儿不动用这牌子,助陛下一臂之力,以后也未必用得上,岂不是浪费了。还不如顺了他的心,让他更看重我几分,来日跟他要银子要恩典,也容易些。我自己没什么可求的,但李家军的遗属那么多人,总都要我照拂着!”
惠妃侃侃而谈,思维清晰。
西风有点被说服。
却总觉着主子冒险还有别的缘故。
试探着道:“可娘娘在宫正司打人时,陛下还没到场呢。您那时候……好像是真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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