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瑞王,还得让皇帝动手。
当晚就收到了陆龟年辗转传进来的口信,两个字:放心。
得了这二字,绯晚便知妥了。
前两日她跟皇帝闲聊撒娇的时候,把逼迫陆龟年奉献妻子的某长公主府的庶子,编排成了虞听锦闺中的蓝颜知己,还是和虞听锦一起欺负过她的那种。
倒也不是瞎说,那个公子哥儿和虞听锦在昔年赛诗会上诗文唱和过,虞听锦自己编的诗集里,还有那人的三首腻歪诗。
绯晚不过是缅怀了一下春贵妃也有娴静读诗的美好时光,把诗集翻出来念了念,提了一嘴那位公子罢了。
皇帝为什么疑心虞听锦心怀情郎,她可不知道。
至于那位公子次日为何就失足跌下马,摔成重伤高烧不退,她更不知道了。
总之陆龟年不必再担心妻子被夺,如今能一心一意为她做事。
绯晚没有将马小凤查知的瑞王买凶刺杀一事告诉陆龟年。
只是嘱他,稍微弹劾一下御林军和虎贲卫办事不力,这么些天还没查清楚当街刺杀宫妃的宵小是谁,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啊?
相信陆大人肯定能掌握好分寸。
“娘娘,难得闲下来,您只管和香宜姐姐在屋里商量事情。”
香宜出去叫人传信,小蕙拿着一个新做的木雕进了屋,哄绯晚高兴,“娘娘瞧着好不好?”
“很好,比以前的又好了不少,越发进益了。”
绯晚见那木头雕的花瓶花枝栩栩如生,只差染了颜色便能以假乱真,由衷赞了两句。
小蕙道:“这是照着御花园里新开的菊花雕的,秋夜凉爽,娘娘在屋里闷了一天,不如出去走走,月亮底下看花也很漂亮呢!”
“今儿辰乾殿有人侍寝么?”绯晚问。
皇帝病了这些日,身子快好了,该开禁了。
小蕙说:“晚膳那会儿,敬事房传来消息,说是点了顺妃娘娘的牌。”
本朝内宫的惯例,点了牌子,就是叫顺妃去辰乾殿,而不是皇帝去顺妃宫里。
按说以顺妃的位份,皇帝去她宫里过夜才好,如今倒让她像小宫嫔似的往辰乾殿跑,可见皇帝不是很看重她。
绯晚知道是顺妃接了帮忙协理的差事,皇帝有话要叮嘱,于是便不理会。
见小蕙一心哄她高兴,便同意去园子里逛逛。
散散心,也消消食。
半路上恰好遇到御前的若楚姑姑,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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