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乐妃的。”东方晓想了一下,笑曰:“那就把她当作敌人,用您的全力把她征服。就用它来证明您的魅力。若您做不到,可是很丢人的。”皇上淡淡道:“已经很丢人了。”逸然不解道:“什么?没有啊?”皇上半真半假道:“朕不是用尽了全部魅力,仍征服不了你么?”东方晓佯怒道:“我不是也赔了一夫人么?”皇上一时没明白过来。逸然道:“赔了夫人又折兵吗!”皇上一顿,明白过来,笑得跌在床上。
这时徐海音以来在门外。只听到皇上发自内心的笑,已明白:芸妃的危机解了。聂群进殿回报。不一刻出来叫他,随行进殿,皇上已正了颜色坐着。东方晓坐在桌边正饮着茶。皇上便照着东方晓方才的话吩咐他办事。海音有些担心逸然的处境,又不敢说。皇上也看出了些门道,连声催他。东方晓也怕皇上忌讳,再给他惹麻烦,忙与他使眼色。徐海音无奈先去了。
次日,东方晓带着玉凤、琴韵、梨香回了靖王府。后一日,正是腊月二十四。傍晚,东方晓和尤玉凤果然扮作小太监麽样,随着皇上和聂群去了冷宫。聂群守在门外,皇上冷颜坐于一旁。东方晓悄悄与芸妃说了原尾,芸妃深深拜谢君恩。东方晓。尤玉凤果然与她画了张死人脸,惨白惨白的。东方晓云:“娘娘过了今晚,芸妃便死了。您永远不能再用原来的名讳。也永远不能再进东都。”芸妃动情的泪水悄悄地流了下来,使劲点头。深深地看着皇上。皇上站起来冷冷的,手持白绫道:“还得做些面上的功夫。”芸妃点头。皇上用白绫绕在她的颈上,从未有过的痛袭上心头,面上越发冷了;双手却依旧使劲拉着。芸妃并未挣扎,痛苦的表情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他松手了。芸妃的颈下也出现了一道深紫色的索痕。李漼不忍心再看,转过身去。芸妃深深地叩了一头,轻轻的躺在地上。验尸官进来,听说是皇上亲自赐死。也不敢细验,只扫了一眼面芸妃惨白的面色、颈上深深的勒痕。便在验尸格上填下:确认白绫赐死,执行官御威的字样。皇上手上白绫飘落转过身来御批时,已然泪下。是啊,夫妻一场,就这样了断,从此永不相见;皇上也是人,心里总有些不舍!在场的见了只觉得有点可惜,很无奈。验尸官押着“尸体”尤玉凤和东方晓推了车子送出宫外。芸妃的家人接了,去了。逸然等又回转宫廷办了相关手续。
回了靖王府,天色已至戌正了。一路上东方晓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外扬,玉凤也知道其中利害,点头称是。进了靖王府,海音等在厅里。靖王爷似乎不太高兴。逸然忙问:“姐姐呢?身体可好?”侍书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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