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往后缩了缩:“不,不会吧,太子妃真的要害我?”
琥珀扑通跪在地上:“太子妃是好意给您补身子的,怎么会害您呢,王妃误会了。”
不等琥珀继续解释,轩辕鸣抬手让身边的人去查验,侍卫取出银针当众查验,银针颜色未有变化。
许龄卿故作松了口气。
“八王妃,奴婢知道您对太子妃的怨恨不是一两日了,当年要不是您仗着东瀛和亲公主的身份执意去了八王府,我家主子也不会跟八王生分了,您跟着八王爷去了塞北三年,我家主子闭门不出,没想到您又无媒苟合,挺着孕肚回来了,我家主子为了两国和谐,也将八王妃的位置拱手相让了,您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装可怜,让人误会太子妃呢,太子妃就是心直口快,极少主动与人结怨,今日好心给您送血燕,您……”
琥珀嘴皮子极利索,一张嘴就将许龄卿的过往抖搂个干净,还不忘擦了擦眼角。
拿起血燕窝一饮而尽,梗着脖子:“王妃,太子妃绝没有害您的心思,还请您看在两国和谐的份上,多些宽容。”
说完琥珀砰砰冲着许龄卿磕头,然后站起身,弓着腰退下了。
许龄卿的脸色一阵青白变幻,又气又怒,手颤抖地指着琥珀的背影,一只手捂着小腹喊疼。
“八王妃这才一个多月就发作了?”
旁边有妇人传来质疑,哼哼道:“在场的妇人大都是生养过的,一个多月不过米粒大小,若不是八王妃仔细,这会儿还不知晓怀上了呢。”
周围传来噗嗤笑声。
那些人看着许龄卿的眼神都是讥讽和嘲笑。
许龄卿脸色瞬间火辣辣,心口起伏,委屈地看向了轩辕鸣,不等轩辕鸣开口,蒋夫人笑着开口:“这位六皇子刚才质疑血燕,我还以为是小小年纪医术高明,隔空看一眼就知道猫腻呢。”
一句话堵得轩辕鸣身子一怔。
“六皇子和太子妃之间有过节?”允恪侧过头看向了轩辕鸣。
轩辕鸣立即摇头:“未曾。”
轩辕澈见状赶紧对着轩辕鸣使了个眼色,笑着解释:“鸣儿的确是在学医,只是不精湛,刚才许是觉得燕窝火候不对劲,才冒失了几句,绝无针对太子妃的意思。”
有了这个台阶,轩辕鸣只好顺着说。
允恪面色微微缓和:“原来如此,孤还以为六皇子道听途说了什么,对太子妃有些误解。”
“怎么会呢。”轩辕澈笑容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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