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最高投注小,其次是赢的几率更小,根本划不来。大多是一些小玩家用非常小的零散注码去押,图个以小搏大的刺激而已。
二愣子换的筹码是五个,码摞最下面那个金紫金粼的大长方形筹码是一百万面值的,筹码正面有数字标识。四个小长方形的都是十万的,有些泛白的颜色。
这张台的最高投注是一百五十万,最低是一万。廉理事左手缓慢地拿起一个十万的筹码,微皱眉头在手中倒玩着。此时他脸上还原了一个上位者指点江山的风采。
廉理事不用问二愣子,都知道这把牌肯定是押“闲”。因为现在已经连着出了四个闲,从路单的走势来看,闲应该很旺,再烂的赌徒这种路子都不可能冒然押庄。
二愣子根据廉理事手中的筹码数量,内心早就计划,如果顺利的话,今天就是发财之日。于是,他坚定地说:“加十万,过三关!过不去也无所谓,至少我们还可以分七把再过。”脸上闪耀着那种战士即将参加战斗的兴奋。
廉理事亮亮地看了二愣子一眼,用力点了一下头,脸上露出了英雄所见略同的畅然。右手拿起另一个十万的筹码和左手的筹码放在一起,重重地押在了闲上。
荷官面无表情地说:“老板,买定离手。”
廉理事轻松地说:“开牌。”
荷官“嗖嗖”几下发完牌,廉理事看着二愣子客气地说:“兄弟,你来!”
“不,大哥手壮,您来,我给您助威。”二愣子说完向廉理事倾了倾身体。
廉理事憋住一口气,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抠牌,动作沉稳潇洒。牌花一现,他缓慢地把第一张牌轻轻放在一边,是张“5”。然后,他侧脸瞅了二愣子一眼,按住第二张牌。刚要翻开,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扭过脸信心满满地对二愣子说:“兄弟,你长得贵气,吹一口!”
二愣子俯身冲着扑克牌“噗噗”吹了两下,沉稳有力地轻喊一声:“来张你四哥!”
啪的一下,廉理事摔开牌。“啊!”两人的惊叫异口同声,然后张着嘴惊喜地对望。原来摔出来的第二张牌真的是张“4”。
“啊依勾!兄弟,你真是金口玉言啊!”廉理事用力拍了一下二愣子的肩膀。
毫无姿色的女荷官一边麻利地翻开“庄家”的牌一边恭维着说:“二位老板好手气耶,肯定赢的!”
果然,“庄”家的两张牌加起来是六点,“闲”家赢的干脆,二十万变成了四十万。
两个人亢奋地一击掌,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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