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待她说完了那么一大堆的牢骚话,看了看旁边垂着脑袋不说话的徐淡定,想着这家伙摊上了这么一个丈母娘,还真的有些够呛,先前被他搞突袭的怨气顿时就化作虚无,然后平静地说道:“赵……阿姨,看起来你是不怎么信我们这一套咯?”
罗澜母亲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反问道:“你说呢?”
瞧见她这番理所当然的话语,我霍然站起了身,旁边的徐淡定以为我要拂袖而去了,慌忙上来扶我,可怜兮兮地说道:“大师兄?”
我摆了摆手,然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刚才小心收敛起来的气度顿时蔓延开来,一步一步地踱到了客厅的大窗边,看着小区之外美丽的公园,以及更远处林立的高楼大厦,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一直以来,总有一群人,他们手执最锋利的剑,领着微薄的报酬,藏身于黑暗之中,与邪恶战斗,舍生忘死——他们有的人殚精竭虑,有的人壮烈牺牲,有的慷慨悲歌,有的人永坠无间地狱,卧薪尝胆——这些人默默无名,但是他们却是支撑这个国家和社会繁荣安康的脊梁。然而可笑的是,他们却从来都被人误会,以至于找一个可以结婚的爱人,都变成一种奢望……”
见我说得这般悲愤,客厅之中那冰冷的气氛终于松动了,罗澜母亲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但他父亲却是肃然起敬,站了起来,说道:“你说的是?”
远处的夕阳,温暖无限,那落山的太阳以及晚霞将我衬托得颇有些意境,我转过身子,平静地说道:“两位都是这个国家的高级官员,也都是栋梁之才,不过我想说的是,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在南疆战场上浴血奋战了,死在我手下的敌人无数,而我受的伤也不计其数;至于淡定,他跟我出山这么多年,一直冲锋在第一线,就在两个月前,他还在一场剿灭罪犯的战斗中受了重伤,差点死去!”
我毫不犹豫地将我们工作的危险性说出来,而这经历也让罗澜家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我继续说道:“您若问我们有什么资格站在你面前,问徐淡定有什么资格娶罗澜,那么我只想告诉你,我刚才所说的,就是我们的资格,而娶罗澜,则是因为两个年轻人相互欣赏,彼此相爱——这世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有资格了!”
我说得铿锵有力,罗澜父亲最先反应过来,几步走到我的面前,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小陈,你刚才所说的,可是真的?”
我平静地说道:“您指的是?”
罗澜父亲激动地说道:“你刚才说,你们不是在特勤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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