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表现欲,然而事到临头,我也没有太多的退却,抽身而上,将这粗壮的大只佬死死钉住。
之所以跟这家伙纠缠不休,倒不是我特别恨他,而是有些畏惧不远处的贱男春。那个家伙可是在南疆战场上实打实地杀过人、见过血,手稳得很。倘若我不与此间地位极高的大只佬斗得难分难解,他一枪过来,子弹无眼,我今天说不定就得栽在这里了。
大只佬作为老鼠会高层头马,的确有着不一般的手段,然而这都只是相对的,我一旦拼了命,他便有些应付不来了,还没等到右边这些援兵来袭,他的胸口便被我猛力拍了一掌。
轰!
我使了狠,掌力之中自然带了掌心雷的劲道。这一掌下去,大只佬胸口的衣物在骤然之间变成一片焦黑,他浑身一僵,朝着后面倒去。
我一击得手,也不敢懈怠,伸手一拉,将这三百多斤的好肉揽在了面前,将自己的身子藏在了大只佬的身后,接着高声喊道:“别过来,谁过来,我捅死他!”
此时我已经拿出了辟邪小剑,锋寒的剑刃顶在这胖子的脖子上。我一边后移,一边打量前方。右边四人果然投鼠忌器,不再上前,而贱男春从腰间掏出了手枪,采用军中标准的站姿,朝着我瞄准过来。一切发生得都是那么突然,没有人想到趴在门口睡觉的门卫早已变成了别人。
不过慌乱也只是暂时的,几秒钟之后,长道旁边的一扇门被推开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走了出来,带着尽头的那几个家伙走上前来,神色不善地质询道:“是何方的朋友,竟然摸到我们老鼠会的地洞里来了?报上名来!”
这个男人三十来岁,国字脸,脸色略有些发白,大冷天就披着一汗衫,敞开的胸口上面还有许多汗水。我瞄了一眼,又瞧见他出来的门口那儿有一个丰盈的美娇娘,便晓得他就是此间的主导者——锦毛鼠俞头。
来了正主,我也不慌不忙,一边将自己小心地藏在大只佬身后,一边寒声说道:“刀枪无眼,拿着短狗的那个兄弟,麻烦将弹夹取下,将短狗拆成碎片,谢谢。”
我稍微地露出了一点头,瞧见贱男春虽说脸上波澜不惊,但是眼中露出了惊骇之色,晓得他应该是听出了我的声音。
这个孤身闯入、胆大包天的过江猛龙,正是曾经将他撵出十里地的那个恶魔少年陈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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