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冒出来,生出这么多事端呢?与人类为敌,这应该并不是你们的作风。”
黑纱妇人不屑一顾地说道:“强盗的逻辑,强者需要解释任何行为吗?再说了,若说传统,这孩子它爹是,我可不是,我就是一条出身卑微的长虫而已,这世间有谁人看得起我?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儿,好的如何,坏的又如何,世间谁人与评?那黑汉子一去幽府这么多年,回来便遁居洞庭大泽,真真就是个无情的家伙,谁人可曾管过咱娘俩儿呢?”
两人说了半天让人不知所谓的话语,而在此时,一直扶着北疆王胳膊的我不断地气行全身,这才发现北疆王浑身经络已然截断大半,显然在洞下便与那妇人拼斗了一场,不知道耗损了多少的功力,此时此刻,他不过就是一个花花架子而已。
谈话依旧继续,许是呛到了的缘故,北疆王咳了起来,不断地有凝结成块的黑血从他的口中吐出来,让人怀疑他将内脏都咳了出来。那黑纱妇人顾影自怜,说了一大堆被人抛弃的话,到了最后,话锋突然一转,她看向我们,带着阴寒的语气说道:“我本来不想多生事端,不过你既然怕死,自破其阵,你固然能够苟延残喘一会儿,却是将这些人都拉下了水……”
她这话有些赶尽杀绝的意味,我不知道她为何这般狠厉,结果北疆王呛得笑了起来:“我上来不是因为我怕死,而是因为我觉得有人能够对付你,与其被你斩杀,还不如瞧你狼狈更加畅快!”
这话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粗瓷瓶来,又递到我的怀里,语速变得迟缓:“小陈兄弟,这里是一瓶龙涎液,一共五滴,你可以拿去上缴——不过得留一滴,我有一个后辈就等着它救命呢。我信你,你可别辜负了我……”
说完这话,他鼻间喷出一缕青烟,双眼渐渐地闭合起来。我心中一跳,只以为这大神陨落,连忙按住他的脉搏,方才晓得他是经脉大乱,脱力过度,昏死过去。
他昏死过去,抛下这么沉重的负担给我。那杀气腾腾的黑纱妇人可是刚刚将天下十大的北疆王给弄成这般模样,而我的修为不管从哪个角度讲,跟北疆王可是差好几里地呢,让我来对付这妇人,岂不是横竖都是一个“死”字?不过俗话说得好,猫有猫道,狗有狗道,重任在肩,我也不敢怠慢,于是仰头跟那黑纱妇人商量道:“咳咳,大姐,天色不晚了,要不然……咱,就散了?”
我这话让那黑纱妇人一阵错愕,过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一阵大笑,接着她一个纵身,飘落到我的面前来,森寒地说道:“我原本没有什么想法,不过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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