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殿下分毫!”
没有理会朱胥的报怨,把手中飞爪往他手中一塞的同时,严锦随即便拍着胸脯保证起来。
“哼,能伤到本王的人到现在还没生出来呢!”
一把接过严锦递来的飞爪,朱胥随即便傲骄无比的瞄向了宫城墙头。
“叮!”
飞爪挥舞间,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中,朱胥手中的飞爪已经是牢牢扣住了不过三丈出头的宫城墙头,然后拉着系在飞爪上的绳索便快速攀援而上。
“呃,老大,这……这该怎么办?”
看到跩着飞爪绳索快速攀援而上的朱胥,根本没料到城外之人会来这么一出的守城军士顿时就傻了眼。
“我……我咋知道怎么办?”
与手下的军士一样,面对这种情况,负责守卫承天门的校尉也是同样的左右为难。
砍断飞爪的绳索遵从皇帝的旨意阻止吧,特喵的那可是皇帝的亲儿子,这要是万一摔出个好歹来,自已的小命儿还要不要了?可要是不管吧,皇帝又下了旨意不让任何人进宫的。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陛下有令,没有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给咋家砍断绳索……”
就在一众守门将士左右为难的看着已经攀爬近半的朱胥时,一声尖利的怒喝却是传入了他们耳中,正是负责督守承天门的苏文。
“苏公公,那可是广陵王!万一……”
听到苏文的命令,一众守门军士却依旧没人敢动。
“没有什么万一,就算是陛下追究下来也有杂家顶着呢,你们有什么怕的!”眼见军士不听命令,同样接了隆武帝严令的苏文顿时就急了。
喵的,这可是他展现只忠于皇帝的最好表现机会,哪能就这么白白放过?
“啧啧,苏公公真是好生威风!广陵王堂堂天潢贵胄、金枝玉叶,也是你那条贱命能顶得了吗?”
就在苏文催促着军士砍断飞爪绳索之际,一声冷笑间,之前回宣室殿禀报‘军情’的承恩也是恰巧在此时又赶了过来。
“王承恩,莫非你敢违抗陛下的旨意不成!”
看到在对方的嘲讽中本就不愿动手的军士这下更是退出好几步,苏文顿时就急了。
“抗旨?呵呵,咱只是说你的贱命比不上广陵王金贵,怎么,难道苏公公以为咱说错了不成……”
面对苏文给他戴过来的大帽子,一脸戏谑的王承恩却是并不和他正面硬刚,反而是油滑无比的跟他打起了太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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