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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公主知道他是苏泽的亲信,绿珠将他引导会客室,在屏风后陈留公主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带来了多少财物?”
苏算迅速盘算了一下,老实说道:“主上这次就让我带来了骏马四十匹,还有三箱子西域的珠宝香料,五十匹高昌氎布(棉布)。”
苏算又连忙说道:“购买留后院,结交大臣,骏马珠宝香料已经消耗过半了,只有五十匹高昌氎布还没动。”
苏算也没有报假账,这也是苏泽的失算。
本以为高昌氎布能够在洛阳大卖的,可没想到这东西在洛阳根本没人理会。
原因也很简单,普通百姓用的是麻布,只要保暖蔽体就可以了,高昌氎布确实更加舒适和保暖,可是百姓又怎么会为了这点舒适再去购买高昌氎布。
而达官贵人都是穿丝绸的,高昌氎布虽然新鲜,但是和丝绸比起来那还是差多了。
陈留公主皱眉说道:“今年收成不好,城外庄子都欠收,朝堂征收的赋税又重,这点钱怕是不够。”
这段日子都是陈留公主帮着苏泽打理留在洛阳的产业,对于苏泽留下的家底一清二楚。
其实本来苏泽留在洛阳的产业不算少了,造纸坊、永宁寺的铸佛像工坊,羽林屯田的农庄也有产出,朝堂改铸佛钱的时候,苏泽也跟随陈留公主赚了一笔。
如今这些产业,陈留公主也已经移交苏算,她盘算了一下府里余钱,想要给苏泽一步到位讨个好官职,似乎还有些不够。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清河王被诛,胡太后被囚,陈留公主虽然没有受牵连,但是她很多老关系也都被牵连。
一些人要救,一些关键岗位要重新建立联系,还有一些投靠自己人要进步。
这几乎掏空了陈留公主的府库。
陈留公主轻轻敲打指节说道:
“以苏郎的军功,求一个平西将军难度不大,只要在江阳王府和太尉府稍微运作一下就行了,这点钱也够了。”
“平西将军,开府,属官定额二十人,但是想要持节,那就要门下省通过堂议了。”
如今苏泽是假节,权力是战争的时候可以处置违抗军令的人。
而如果升为持节,那苏泽就可以在战争的时候可以杀五品以下官员,并且临时任命五品以下的官员。
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却是“专督军务”和“军民一把抓”的天差地别。
有了这个权力,苏泽就可以将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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