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关陇,就是大秦,关中就是王霸基业。
就算是大秦,也是在灭了义渠人的威胁之后,全有关中后才开始向关外扩张的。
从政治上,长安必须要守。
从军事上,北魏朝堂根本没有足够的兵力支持守长安。
李崇最后说道:“人和?”
“关西人在本朝被压制了百年,早就对朝堂不满了,我们客军作战,又怎么有人和?”
李神轨不说话了。
原来在李崇看来,这次入关平叛根本就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没有,那仗还怎么打?
李神轨说道:“那阿爷的意思,官军此战必败无疑了?”
李崇摇头说道:“这仗你阿爷打不了,不代表别人打不了。”
“要解决关西人的事情,必须要在关西根深蒂固的人才行。”
“为什么要让张彝之子张始均,在大乘教叛乱后,就任冀州刺史?”
李神轨问道:“难道不是因为太后怜惜张司空在羽林之乱中身死,所以为了遂他老人家所求冀州刺史的愿望,所以才将他儿子任命为冀州刺史吗?”
李崇看着这个同样不成器的儿子,内心已经彻底绝望。
以后家族延续,看来已经指望不上这两个逆子,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孙女婿于谨了。
李崇说道:“张家是冀州望族,在冀州家丁就有万人,之前朝堂不让张彝就任冀州刺史,就是这个原因。”
“啊?那为什么张彝死了之后,让张始均做冀州刺史?”
李崇更是觉得自己造孽,明明自己文韬武略都算是顶尖的,怎么生了这么两个儿子。
李崇再次抱怨早已经亡故的妻子,这两个逆子一定是类母,不似父!
李崇说道:“朝廷不让张彝任冀州刺史,就是因为他的宗族在冀州太强,怕他割据地方难制。”
“大乘教叛乱后,冀州动荡,这时候朝堂让张彝的儿子,张家族长张始均去做冀州刺史,就是为了让张家用自己的力量维持冀州的稳定,镇压当地不臣的豪强。”
“这就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年张彝的劣势,就是现在张始均的优势。”
李崇说道:“同样的道理,要能入关平叛的,必然是在关西根深蒂固的人,只有分化拉拢关西豪强,才能平息关系叛乱。”
李神轨问道:“朝堂中有这样的人吗?”
李崇说道:“当然有,丹阳公萧宝夤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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