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说结案了?谁站出来给老子说说?”
掂着手中砚台,吴铮目光狠厉地扫视着众人。
谁敢放屁,他这一砚台绝对砸过去。
一个个酸文儒生,天天喊着纲常伦理的老古董,真当他吴铮不吭声就是好欺负的?
众人闻言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刚才叫得有多欢快,这会儿沉默的就有多从心,谁也不想拿脑袋去试砚台的质量。
吴山海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直呼痛快,平日里这群狗东西见他得势,不惜贴他的冷腚,今日眼见吴家倒,却上赶着落井下石。
今日吴家若亡,这群活着浪费粮食的废物,他绝对一个不放过!
“陛下您看看他,吴铮欺人太甚,竟敢当众威胁……”
“陛下!”
砰的一声丢下砚台,吴铮委屈道:“你让我审案,结果张松文一而再的妨碍我办公,他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我怀疑他迫不及待的想我死,是好施行他笼络朝中权利的野心,陛下你得彻查啊!”
炎武帝嘴角狠狠一抽,这幅委屈的样很难想象刚才吴铮有多嚣张。
听到这话,张松文的心脏差点要跳出来。
“陛下,吴铮一定是断不了此案,才想临死前拖臣下水,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还请陛下明察。”
张松文凶厉的瞪着吴铮,目光如野兽恨不能顷刻将对方食肉寝皮。
当今陛下最恨结党营私,吴铮此举是死也要拉他当垫背的啊!
“既然说到案子,那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吴铮浑然不惧道:“先前宰相大人问本官,审讯已毕可有定论?”
“案情明了,村妇何金花乃被冤枉,你不分青红皂白,妄图屈打成招。”
“呵,难不成如此明明白白的案子,你想说毫无实证的王青状告属实?”
还以为吴铮能说出什么花来,张松文不屑一笑。
为将吴家彻底打倒,他设局部署诸多方有现在局面,今日定教吴家父子有死无生!
吴铮不过是在垂死挣扎!
“案子是否明了,今日皆由本官下定论,看来刚才那一巴掌没让你明白你的位置在哪?”
幽幽说罢,吴铮猛地喝道:“来人,掌他嘴!”
“竖子尔……”
侍卫瞄了眼无动于衷的炎武帝,轻车熟路地上前抽嘴巴子。
“啪!”
县衙内外再次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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